“再怎麼說,都太便宜近石了。這背後一定隱藏著無以言喻的犯罪。”

“先是兩個妹妹突然去世,接著是母親,然後是父親,最後則是妻子。這個順序隻要出點差錯,就會付出龐大的遺產稅。”

“近石一定是有一瓶叫偶然的毒藥,不然怎麼可能每件事都對他有利?”

人們的竊竊私語帶著比以前更強烈的疑惑,連警察都出動搜查了。

“當時警察在我四周繞來繞去搜尋,結果呢,哼,當然找不出那些根本不存在的證據。”

近石無聲的笑了起來。北本先生很明白那個笑容的含意——雖然沒有證據,但的確有犯罪事實。近石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方法把自己和權勢之間的阻礙者一個個排除掉了。等一無所獲的警察撤離後,他極盡能事的遊蕩了一段時間,經過幾年後,終於決定再婚了。這次換他選擇對象了,在議員的女兒、社長的千金小姐等眾多的候選人中,他選中了才色兼備的宗方禮子。

“我需要一個繼承者,一個優秀的繼承者。所以一定要慎重選擇將成為母親的女人。這是理所當然的。”

“簡直就像中代中國的帝王;或是江戶幕府的將軍。在你的計劃下出生的繼承人就是亞弓小姐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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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近石利已的遁詞,北本先生尖酸刻薄的諷刺說:

“她一定會成為偉大的女帝吧。你的再婚可說是很成功呢。”

“你太高估她了。”

近石嘲笑的說。這句話似乎更加傷害了亞弓,近石不顧女兒痙攣的表情,改變了話題繼續說下去。

“我給了妻子一家店。”

“什麼店?”

“銀座精美堂。”

“哦,那家啊。”

北本先生覺得滿驚訝的。那是位於銀座四丁目的店,賣一些高級家具、感性繪畫、雕刻、地毯、窗簾等等。客人當然都是同時擁有社會地位和資產的人。近石卻說他把那家店給了妻子。

“禮子跟我結婚已拿到了足夠的報酬。”

“的確是很豐富的報酬,比第一任太太幸福多了。”

這當然是諷刺,可是近石沒有聽出來,或是假裝沒聽出來。北本先生又繼續說:

“不過,聽您的語氣,好像給了她贍養費似的。莫非你的意思是宗方禮子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要跟她離婚了?”

“要怎麼解釋是你的自由。”

近石推開盤問,北本先生緊咬不放。

“或是現在的你變得比篡奪小田切家的家產時紳士多了?”

“我想這是誰也無論證明的事吧。”

“我也不想去證明啊。”

北本先生隻是這麼說說而已,近石的雙眼卻湛泛出油亮的光芒。上嘴唇微微掀起,銜著敵意和嘲弄。

“嗬嗬,原來如此,你打算以自己的力量來解決事情嗎?很有趣,那就試試看吧。”

“我想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吧……”

電話鈴聲響焦躁地響起,像是有意打斷北本先生的話。亞弓拿起聽筒,說了一兩句話後,交給了父親。近石對著電話,幾乎沒有開口,但是放下電話後,就帶著淡淡的笑容對北本先生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