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肯定沒什麼好事,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什麼好心,是不是你開的那家音像店又被人給查封了?是不是?”“是你個大頭鬼!大過年的竟給我整這些臊氣話,你小子可真他媽的沒人性,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是來告訴你方保華死了!”當聽到方保華幾個字後馮小權的心裏突然猛得咯噔的一下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就在昨天夜裏當馮小權接到了那個恐怖電話以後王蘇子就告戒他說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已經死了,此時馮小權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幾乎是有點發火的說:“三兒你可別再跟我開這種玩笑,我他媽最恨拿別人的生死來開玩笑!”“我拷,大過年的我編這種瞎話幹吊?屍體兩天後就火化,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知道非把你氣死不可,楞是喝酒給喝死的,你也知道保華那副熊樣,一見了酒比見他親爹都親,這不大年初一跟他老婆去看他老丈人,中午一吃飯,再加上人多也熱鬧,保華那個傻逼就不知道他自己是老幾了,一痛的猛喝,還耍酒瘋地和他老婆幹了一仗,幹完接著又喝,沒喝幾口就暈倒了,當送到醫院時,人就沒氣了,你說可氣不可氣,我今天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怎麼說保華也是咱們的老同學又是不錯的哥們兒,我聯係了咱們幾個關係很不錯哥們給他湊個分子,後天去參加他的葬裏,你看……”突然電話斷線了,馮小權趕緊的重撥,但始終都撥不通,那邊似乎也沒再往回打。
此時馮小權開始感到事情有點太蹊蹺了心裏不覺一陣的涼颼颼的,嘴裏的那隻香煙也逐漸跟隨著嘴唇在微微的顫動,忽然馮小權吃驚的發現自己嘴裏的那支香煙居然越吸越長,起初馮小權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是他又特意使勁吸了幾口,是真的,香煙居然在向前燃燒,嚇得馮小權趕緊把那根煙扔在了地上,香煙還在繼續的燃燒,並且隨著燃燒在不可思議地慢慢變長,馮小權害怕的立刻從被臥裏爬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立刻穿好了衣服,他一下地就使勁地用腳踩滅了那隻煙,那支煙滅了,但那隻煙的長度卻比普通的香煙長出了一半左右,馮小權害怕的不敢在自己的屋子裏呆了,他迅速穿好了大衣帶上了警帽,連臉都沒有洗就走出了家門,因為他要去找王蘇子,因為隻有王蘇子才能解釋他心中的恐懼。
很快的馮小權就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王蘇子所住的賓館,當他走到了517號的房門前還沒來得及敲門,門就突然的打開了,正是王蘇子她穿一件粉紅色的羊毛杉,沒戴眼鏡,臉上顯得很溼潤,似乎剛洗過臉,一見到馮小權就說:“我知道你今天早上一定會來的,進來吧!”聽了王蘇子的話馮小權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難看了,一進屋還沒來得極就坐,馮小權就急切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早上一定會來找你的!”王蘇子坐在床邊用一塊兒棉絨布擦拭著自己的眼鏡說:“因為你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馮小權一下就睜大驚恐的眼睛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因為我和你一樣也看到了。”“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流動的自來水裏冒出了一陣很濃烈的煙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你吸得煙。”馮小權的額頭漸漸地冒出了冷汗,他接著問:“那麼這一切又到底都做何解釋呢?”“沒有任何的解釋,那是一種很自然的真實現象,隻是真實的超出了我們所通常所認知的真實。”“我不懂你的話?”“我的意思是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通常看到的這個世界其實隻是真實世界很小的一個部分,還有更為廣漠的空間,是我們常人肉眼所看不到的。”“為什麼看不到呢?”“那是因為我們的大腦,你知道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一顆極其複雜而又神秘的大腦,對於它的認知我們還完全處在了很朦朧的蠻荒階段,它是我們感受一切事物的一個接收器,它在每一秒中所接受到信息的數量是我們永遠都無法想象的,但這些信息在經過大腦的分析處理之後,在正常的情況之下它隻會把其中極少的一部分信息傳遞給我們從而變成我們的聽覺、視覺、嗅覺、味覺或內心的感知,而其餘的大腦認為沒有用的信息就會被很自然地給過濾掉。然而大腦的工作也並不總是那麼按部就班的不出任何差錯,例如在遭受病變,藥物,酒精或疲勞的情況之下,它的這種工作方式就難免會發生一些小小的差錯,它會把一些本應該過濾掉的信息,通過我們的感覺器官傳遞給了我們,從而會使我們產生一些我們通常稱之為幻覺的東西。也許你會感到很困惑,為什麼大腦要這樣的欺騙我們,告訴你這也是我們一直在探尋的答案,也許答案隻有上帝才知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人類和其它我們能夠看到的生物都一樣,都看到的隻是一個很局限的世界,隻是各自看到的世界有所不同而已,就像一隻蚊子看到的世界無非隻是一片片光影交錯的光斑,它們的視覺還不及我們視覺的百萬分之一,當然也有一些生物它們的眼睛卻超越了我們,例如家貓,也許你從沒留意地觀察過,在小花貓睡覺或玩耍的時候,耳朵突然朝一側動了起來,或猛得睜開了眼睛,慢慢的環視了一下,或突然停止了玩耍,猛得扭過了頭,似乎是被什麼你並沒有看到的東西所吸引,然後就朝它慢慢的走過去接著又猛得退了回來,這一切的跡象都表明,在你的屋子裏還有另外的一種東西在陪伴著你!”“你說的是鬼嗎?”馮小權很緊張的問。王蘇子默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