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風微笑道:“這裏,就是你宣稱自己迷路的地方?就是你說的你的什麼JB影子給你指路的地方?”
曾通點點頭,侯風出奇的好態度讓他感到有點惶恐。
“你確定你沒有產生幻覺?”
“沒有,”曾通點點頭,又慢慢搖搖頭,“不,不知道。”
侯風越發笑得開朗起來:“不知道是指你有產生過幻覺?還是沒有?你真地從那條黑路裏走過來的?那裏真的有我畫的標記?”
“對!”這一點,曾通很肯定,他不會把這一點記錯。@思@兔@網@
“那麼,你在我拋下你之後,往原路退回的時候是迷路了?你真的是按照我留下的標記走的?”
“我不知道你的標記是左是右,有時候,你……”
“廢話!”侯風狠狠一拳頭砸在曾通頭上,曾通沒有任何抵抗就倒了下去,但很快就又支了起來。侯風沒有用力,那也沒有這個必要。“我記得我不曾在甬道裏砸過你的頭,你是用頭撞過牆還是怎麼?我們一路往西走,你再往西居然也能走回來?難不成你操他老娘的是從地球那邊繞回來的?”
“那是……往西?”
“算了,”侯風揮揮手,他認為要教會曾通東南西北這四個方向的概念是太複雜了些。他繼續埋頭看著曾通亂七八糟的地圖,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居然繞了一圈又自己跑回來,一個死循環。更可笑的是有的十字路口是走了兩遍,一遍走的是東西方向,一遍走的是南北方向。侯風開始覺得自己的腦袋也糊塗起來。這真他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竟然被這個白癡影響了,也不知道弱智會不會傳染。
“侯……侯……風。”又被侯風揍了,曾通漸漸恢複起了當初第一次與侯風這麼近距離時的畏懼。
“什麼?有JB屁快放。”侯風沒好氣的。
“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
“不可以。”侯風放下筆,兩人的路線完全對不上。這算什麼呢?這個曾通也許很苯,但是如果路線完全不相同的話……有沒有可能是另一種情況?比如說……還有另外一條路回來?侯風重新將目光投向曾通。這是個新的思路,完全有這個可能——也許鶻山監獄裏的路是四通八達的,或者至少有一小部分是相通的,那麼這樣做的目的何在呢?
曾通看著侯風炯炯的目光瞪著自己,以為他又要發難,可是等待良久卻始終不見他動靜,他大著膽子問:“你那標記,到底是左是右……”
侯風一邊讓自己思考,一邊信口回答說道:“什麼標記是左是右,那騙的就是你這樣的白癡。標記就是標記,越是簡單的東西就越容易讓人迷糊。我故意將標記做得好象有指示方向的意味,一會兒在左,一會在右,其實那不過是幌子。標記唯一的用途就是在我們前進的時候,如果又看到了標記,那說明我們迷路了。如果我們往回走,那沒看到是迷路了。每走一百步,我就畫一個。你說往回走的時候看到了我的標記,那很正常。”
“可那條路——沒有油燈?”
“沒有油燈?我知道。那條死路裏當然沒有油燈。”這裏那麼荒僻,誰那麼JB有好心情修那麼大一個工程?不,不,工程量來看,其實也不算大。如果有稱手的工具的話,一百來號人也能修成……
“不,是有油燈,燈裏也有足夠的燈油。是被人故意熄滅的。”
“哼,那又怎樣。”甬道絕大多數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