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大炮卻是不依不饒,在海上追逐了幾乎一天一夜直到許田聯係到他。
而白獄也主動與黑大炮聯絡,向他展示了己方的航行記錄,黑大炮這才知道是誤會一場!
黑大炮按照許田的命令急匆匆趕回事發地點,白獄也怒氣衝衝尾隨而來,許田的船他不好打,但是讓他背了黑鍋憋了一肚子窩囊氣的家夥他卻是一定要報複的!
而且他從許田的話裏也聽出了問題的嚴重性,這次事件很可能會導致多國聯合剿滅海盜的行動,他們的力量雖強大,卻也沒有強大到能和那些軍艦開戰的地步,如果被圍剿隻能返回秘密基地躲避,可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
在事發地點以及來回的路上眾人都說沒有發現油汙、漂浮物,說明被劫持的貨船沒有被擊沉,可是七條貨船都是五萬噸級左右的大船,不可能這麼驟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啊!
千門以及海盜的情報機構都行動起來,許田他們在海上逐步擴大搜尋範圍希望找到線索。
直到黑夜降臨一條有用的信息也沒有查到。
正在許田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衛星電話忽然接入到指揮艦上,黑大炮小跑著讓許田去接聽。
許田拿起聽筒:“你是哪位,找我幹什麼?”許田覺得對方八成就是那夥劫匪,語氣就很不客氣。
“嗬!好大的火氣啊!”電話通裏傳來薑雲的聲音。
“怎麼是你?”許田詫異的問道,薑雲失蹤了有一段時間了許田用盡辦法也聯絡不到他,似乎是薑雲故意躲著他一般。
薑雲哈哈笑道:“怎麼你小子想賴賬怎麼著,你可是答應過我一件事,你難道忘了嗎?”
“我答應你一件事?”許田沒明白他的意思,“你有話快說,我這忙的焦頭爛額沒時間打啞謎!”
薑雲卻是不動怒,依然笑嗬嗬的說道:“好吧,我就提醒你一下,你可是說過要把華爾街買下來改建足球場的,難道忘了嗎?”
許田恍然想起,二人確實有過約定一年後許田要買下華爾街改建足球場與他來一場球賽,許田暗道,薑雲還真是好心情,現在都亂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情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
“額,改天吧,等我有時間……”許田想推脫,他現在對於把華爾街改成足球場這種招人恨的事情頗為忌諱,貌似現在吸引的仇恨已經夠多了,要是再做這麼囂張的事情還不得被人用唾沫淹死啊!
可是他拒絕的話才說到一半,薑雲就打斷了他:“我知道你想要的消息,如果你有空了來華爾街找我。”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薑雲的話說的不清不楚,許田急迫的想知道他說的消息指的是哪個?是在全球到處跟華夏搞破壞的神秘組織?還是這次劫持船隊的海盜信息?
許田讓黑大炮回撥回去,黑大炮卻是苦笑的說沒辦法,對方的信號來源頗為詭秘,根本無法回撥。
於是許田當即決定前往赴約。白獄也要一同前往。
許田苦笑道:“哥們你的身份也敢上那去啊,你不怕人家把你抓住判個幾百年有期徒刑?”
白獄卻是冷笑道:“你牛什麼,這天底下老子哪裏都去得,偏偏你是哪裏都去不得,要沒有我你以為你能靠近人家的海岸?”
許田想也對,自己這些船那個去了都會被認定為武裝侵略,可是白獄的船也好不到哪去吧!
白獄笑道,讓你的船送我們一程,說著給了許田一個坐標。
黑大炮親自駕駛指揮艦前往目的地,哪裏竟然有一條掛著星條旗的遊輪飄蕩在海麵上,上到船上,上麵的船長到船員無不是高鼻梁的老外,每個人見到白獄都尊敬的鞠躬問好,許田懂得英語,他們竟然都稱呼白獄為‘老板’。
在遊艇一間豪華的書房內,白獄坐在中世紀風格的木椅上,腳搭在氣派的辦公桌上,抖著腿。
看著許田詫異的樣子,白獄笑道:“我幾乎擁有所有國家的國籍,在紐約我也有不少投資,這條遊輪是我平時釣魚用的。”
許田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一個海盜頭子竟是大多數國家的合法公民,而且可以堂而皇之的以商人或者更多的身份出現,囂張的用乘坐上千人的遊輪作為釣魚的漁船?
許田此時才明白,白獄開船回去算是釣魚歸來,回國工作,許田過去卻是偷渡客。
“啊哈,老白,你那些國籍怎麼來的?”
“你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