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了食堂,一邊討論著其它的事情.但安德腦海裏總是揮不去米克告訴他的事.戰鬥學校占據了他們的生活,孩子們腦中整天想的都是戰鬥,安德已經忘記了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什麼西班牙榮譽感,內戰,政治,對他來說都非常的陌生.戰鬥學校其實是個很小的地方,是嗎?

但安德並不同意米克的結論,蟲族的事是真的.那個威脅是真的.聯邦艦隊控製了很多事,但它並沒有控製傳媒網絡,至少在安德生長的國家沒有.米克是荷蘭人,這個國家被俄羅斯霸權控製已經有三代之久,或許它的宣傳媒體已經被完全控製了,但安德知道謊言在美國是不能長久流傳的,所以他相信了蟲族的威脅.

他相信了,但懷疑的種子在他心裏紮了根,偶爾還綻發出一兩枝新芽.它改變了一切,讓安德更加小心地猜測別人話語背後的意思,而不是僅僅隻聽他們說的話.這讓他變得更加聰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晚上來參加練習的人很少,還不到平時的一半.

"伯納德呢?"安德問.

阿萊咧著嘴笑了.沈閉上了雙眼,假裝在祈禱.

"你沒聽說嗎?"一些新加入訓練的新兵說,"他們說來參加你的訓練的新兵不能晉升到戰隊裏去,每個指揮官都不想要一個被你教壞了的士兵."

安德點點頭.

"但我認真考慮過了,"一個新兵說,"隻要我盡最大努力去成為最出色的士兵,如果哪個指揮官不要我,那他根本就是一錢不值.對嗎?"

"唔."安德說,結束這場議論.

他們繼續進行著練習.在當中的半小時裏,當他們正在練習如何躲避那些被凍住的士兵的碰撞時,有幾個穿著不同製服的指揮官走了進來,他們毫無顧忌地記下了參加訓練的學員的名字.

"喂,"阿萊朝他們大叫,"不要拚錯我的名字!"

第二天晚上來參加訓練的人更少了.現在安德已經聽到了一些事,有些新兵在浴室裏無緣無故地被人掌摑,有的在食堂或遊戲室被人故意碰撞,還有的學員的文檔被高年級的學員故意刪除,他們輕易地攻破了新兵學員電腦裏簡單的安全係統.

"今晚不訓練了."安德說.

"這怎麼行,"阿萊.

"我們休息幾天,我不想讓任何的新學員受到傷害."

"如何你停止訓練,甚至隻是一個晚上,他們就會認為是他們的小動作奏效了.以前伯納德欺侮你時,你也從來沒有屈服過."

"還有,"沈說,"我們根本就不怕他們,我們一點也不在乎.所以你要帶著我們繼續訓練,我們和你都需要這些練習."

安德想起了米克對他說的話.與整個世界想比,比賽根本是微不足道的.為什麼我們要把每一個晚上都耗費在這些愚蠢透頂的比賽中呢?

"總之我們的看法不同,"安德說,他準備離開.

阿萊止住了他,"他們也恐嚇你了?他們在浴室裏打了你?把你的頭塞進了尿槽?還是有人用槍嚇唬你?"

"沒有."安德說.

"你還把我當朋友嗎?"阿萊平靜地問.

"當然."

"那麼我仍然是你的朋友,安德,我留在這和你一起訓練."

那些高年級學員又進來了,但隻有幾個是指揮官,其它大部份都是不同戰隊的隊員.安德認出有些是火蜥蜴戰隊的隊員,甚至還有幾個是野鼠戰隊的.這次他們沒有在記名字,當安德他們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