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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栓的帳戶上就多出兩萬元,陳浩來到北京以後的日子一直非常艱苦,可是他沒有主動找他的姐姐借過錢,甚至連春節都沒回去。”高個子的趙元說道。此人二十七八歲,一臉的精明相。

“你想告訴我什麼?”黃玉生不喜歡外甥故弄玄虛的做派,如果在家裏,他多半會臭罵他一頓,可是曹子煌在場,說什麼也得給他留點麵子。

“我的判斷是,張蘭去世的時候留下了兩萬元現金,可能全部給了陳浩,起碼也是給了他一半,可是劉栓卻用不正當的手段奪取了陳浩的繼承權。正因為這個原因,陳浩恨他的姐夫,所以就算劉栓去世了他也不肯回去看一眼。”趙元知道舅舅一向看不慣自己,可是此時此刻他卻信心十足能讓他高看自己一眼。

“按照我們的研究結果,陳浩似乎不是很喜歡記仇的人啊。另外,關於那兩萬塊錢的事你們幾年前就說過,我也曾經告訴過你們,說不定是劉栓和陳春妮合夥幹的。”黃玉生饒有興趣的看著外甥,不知道他為什麼又舊話重提。

“這個不大可能。”一直沉默的曹子煌清了清嗓子,此人個頭不到一米六零,目光陰騭,話不多,可是一旦說出來就很有分量。“陳春妮的資料是我搜集的,陳浩在她的心目中分量非常重,我可以很負責的說,就算為了二十萬,她也不會出賣陳浩。”

黃玉生揉了揉太陽穴:“嗯……,如果陳春妮沒有參與這件事,劉栓就不會讓她知道家裏多出兩萬元,可是現在劉栓去世了,如果陳春妮知道了這件事,她肯定坐不住,可是她一直沒動靜啊。”

黃玉生忽然變得很煩躁,他淩厲的看了看曹子煌:“我的事情很多,你們忽然把我叫到這裏就為了跟我談這些?”

“當然不會。一個半小時前,準確的說,是12點29分,陳春妮撥通了陳浩的手機,他們通話不到兩分鍾。”趙元說道。

黃玉生驚喜的看著外甥:“也就是說……”

“就是說,如果我們的判斷不錯的話,明天就能在北京見到陳春妮了。”趙元看了看曹子煌,笑了。

“何以見得?”

“如果不是因為非常迫切的原因,陳春妮絕對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和弟弟聯絡的。”趙元道。

“好,陳春妮來北京以後,我要獲得全部信息,最好能把她和陳浩的對話給我錄下來。”黃玉生不自覺的捏起了拳頭。

趙元和曹子煌相互看了看:“沒有問題。”

“我們的很多信息都基於推理,這很不好,我要的是細節,比如說,為什麼陳浩沒有回去看他的姐夫?陳春妮為什麼到現在才發現那兩萬塊錢的秘密?你們要加把力氣。”黃玉生忽然開心起來,他的眼睛奕奕閃光:“你們和那個網絡作家聯係了嗎?”

“聯係了,一周以內交貨。”曹子煌答道。

“還有那個女孩子,柳紅藥的事情,陳浩還不知道嗎?”

“他還蒙在鼓裏,不過據我所知,陳浩的妻子似乎也在調查柳紅藥的事情,這件事情會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趙元遲疑的看了看舅舅。

“小心從事,萬不得已的話可以使用非常手段。”黃玉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為了陳浩,我們已經準備了幾年,這件事隻許勝不許敗,我要求你們一定要全力以赴!”

“有黃總坐鎮,我們一定能掌控局麵。”曹子煌少有的笑了。

黃玉生也笑了,他抓起一把黑棋,懸在棋盤的上方:“清代施襄夏說,決勝負之源於布局,我們布下一個三連星,除非對手有鑽地道和拆天橋的能力,否則必敗無疑。——你們說,陳浩有這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