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旬心中感覺隱隱約約有種不詳的預感,他不再猶豫,隨即打開門,走進浴室。
孟旬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隻見謝文東已睡著在浴池裏。水籠頭裏的水嘩嘩的向外流。孟旬忍不住鼻子直發酸,眼淚差點流出來了。他輕聲說道:“東哥,醒醒!”
謝文東猛然驚醒,當他看到浴室裏的孟旬,仿佛恍然大悟,謝文東喃喃的說道:“我實在是太累了,你看洗個澡居然能睡著。”
孟旬聳聳肩,說道:“東哥,你還是到房間裏去睡吧,這樣對身體不好。”
謝文東心中暗暗歎了口氣,自己倒是可以安穩的睡個覺,可是薑森呢?謝文東神情木然的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他慢慢起身,這時,一股鑽心的疼痛籠罩他的全身。
謝文東暗暗鄒起眉頭,強忍著鑽心的疼痛,慢慢回房裏睡覺去了。
這邊,經過半個晚上的進攻。黃濤等人幾乎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就掃平了天狼幫在紐約的一切勢力。讓他感覺奇怪的是怎麼就是沒有發現翟耀東和天狼幫骨幹核心成員的蹤影。
黃濤悶悶不樂的回到美國洪門總部,他知道就算把天狼幫的人都殺光,也沒有抓住翟耀東一個人重要,翟耀東才是謝文東最想殺死的人。
黃濤來到的時候,謝文東已經睡覺了。
孟旬也是十分鄙視美國洪門的這些人,他看到黃濤的表情就知道還真讓謝文東猜對了,黃濤一定是空手而返。故意問道:“黃堂主,天狼幫幫主翟耀東你抓到了沒有?”
要說以前,黃濤可是美國洪門一人之下,萬萬人這下,可能會不看孟旬一眼。但是現在今日不同往日,謝文東才是美國洪門的老大,而孟旬又是謝文東的心腹加智囊,他不敢輕意得罪。
黃濤幹笑兩聲,說道:“翟耀東甚是狡猾,我們找遍了紐約也沒有找到他,可能他早已逃離紐約了也不一定。”
“哦”孟旬背著手,慢慢的走到黃濤麵前,凝視了他良久,方才悠悠的說道:“東哥,可是已經下了死命令,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黃濤激淩淩的打了一個冷顫,謝文東的手段他不是不清楚,也知道謝文東一定不會善罷幹休的,黃濤哭喪著臉,上前一步,死死的拉住孟旬的衣角,“孟先生,我,我應該怎麼辦?”
“哼!”孟旬冷笑一聲,他現在是越來越看黃濤不順眼,就這樣的人要能力沒有能力,要血性沒有血性,真不知道他怎麼才能當上美國洪門的總堂堂主的。孟旬不快不慢的說道:“怎麼辦?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
黃濤吱吱唔唔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急得他滿頭大汗,他用衣袖擦擦額頭的汗,喃喃的說道:“孟先生,你可要幫幫我啊!”
孟旬冷笑一聲,說道:“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在這裏白白浪費時間,應該抓緊時間去打翟耀東!”
黃濤微微一愣,狼狽的退出洪門總部。
孟旬見到黃濤的模樣,衝著黃濤的背影,搖搖苦笑不已。
黃濤走出美國洪門總部,這才感覺後背涼涼的,這才發現後背業已濕透。
這時,他的一個手下心腹悄悄走上來,給黃濤掏出一支煙,並點火。黃濤吸了一口,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那人眼見黃濤麵色不善,怯生生的問道:“濤哥,我們去哪,兄弟們都忙活了半夜,累得夠蹌,是不是回家睡覺。”
“啪!”的一聲。黃濤上前給了那名心腹一個大嘴吧,怒吼道:‘睡你媽,睡覺***明天能不能起床還是一回事,睡什麼睡!如果今天不是翟耀東死,就是我們被謝文東整死,你說還睡嗎?”
那名心腹用手捂著被黃濤打得生疼的臉,心裏早已把黃濤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但是表麵上卻不露聲色,他強擠出笑臉,說道:“濤哥,紐約這麼大,別說藏一個人,就是藏一百個人想找出來還不是和大海撈針一樣嗎?”
黃濤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也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呀!”
黃濤領養一幫手下垂頭喪氣的向前漫無目的的走著,快要路過黃濤的家的時候,黃濤停住腳步,對向邊的眾人說道:“你們繼續尋找翟耀東的下落,我先回家休息一會,如果有什麼意外及時用電話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