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論點,我認為校規是不可缺少的,因為校規不單可以警告我們不要走歪路,還可保障個人的品格和學業。
最後我覺得有校規當然好,但有而你不遵守,就和沒有校規一樣,所以最重要是學生自己自律啊!
看完後,我猛地渾身一顫,霎間想到了許多東西。這所行為學校的許多校規,貌似都是根據這篇文章的宗旨所訂立的,可許多方麵,卻做的更加嚴密,處罰的力度也更加的可怕。從這篇文章中,能夠揣測出許許多多的校規準則。
或許,自己甚至能夠通過緊密的分析,從而找出校規的處罰規律來!
暗自將那篇文章牢牢的記在心底深處,我這才走進了食堂。午飯很簡單,兩菜一湯,一大碗米飯。分量很足,甚至可以說足的有些過分,而且可以無限量的添加。
張國風飯量比較大,吃完一份後又去打了一份來。在回來的路上,所有人都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這時候我才發現,每個人都將自己碗裏的東西吃的幹幹淨淨,就連碗筷盤子也舔了一次,一粒米飯也沒有剩下。
“都是些神經病。”張國風見那些人看著自己,小聲罵了一句。
我心裏一凜,雖然不清楚原因,但還是學著他們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將東西吃完,將碗筷舔了一遍。在這個學校中,做任何事情都要注意力集中,並且注意觀察旁人,否則很可能便死在某個不引人注目的小細節上。
本人還正值大好年華,女朋友都沒有,胡亂死掉就太可惜了!
張國風這一次隻將添加的飯菜吃完了一半,扔下碗筷就想走人。我一把將他給拉住了。
“老大,你這是幹嘛?”他迷惑的問。
我指了指四周,“你看。”
周圍的人吃完飯後沒有一個離開,他們用長著深深黑眼圈的雙眼,死死盯著張國風吃剩的飯碗,整個食堂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流露任何表情。
張國風遲疑的坐了下來,“這些神經病想做什麼?難道想吃我的剩飯?”
“你才神經病,恐怕,你這個飯碗裏觸犯了某一條我們不知道的校規。”
我不動聲色的將視線投向那個自稱依依的女孩。女孩也是麵無表情,但眼睛的焦點卻不在我附近,而是直接穿透了我,落到了我身後的牆壁上。
我心裏一動,眼神隨即也瞟了過去。沒多久,居然在那塊牆隱秘的位置上找到了一張紙條:
校規第五十三條:浪費食物者,死!
張國風順著我的眼神,也看到了校規,頓時嚇了一大跳。他默不作聲的將筷子又拿了起來,皺了皺眉頭,大口大口的將飯菜塞入口中,用力的咀嚼。
他本來就已經很飽了,剩下來的飯菜卻很多,沒多久便痛苦的捂著胃部,手上的動作也緩慢了下來。張國風臉部越吃越扭曲,眉頭幾乎皺到了一起。
食堂的每個人都在看著他,視線中不帶著任何的感情色彩。偌大的食堂裏靜悄悄的,隻剩下了他的咀嚼聲回蕩著。
終於,他咽下了最後一口飯,忍住嘔吐的欲望以及胃部幾乎要撐破的痛,將飯碗舔了一遍後,整個人都虛脫似的完全趴倒在了餐桌上。
這個張國風,看來也沒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蠢。至少為了活下去,那股狠勁兒就連我都有些心驚肉跳。
當他吃完的時候,仿佛暫停的時間也開始恢複了流逝。這個空間中的學生三三兩兩的站起來開始向外走,隻是沒有人說話,從頭到尾都輻射著壓抑。
我走過去拍了拍張國風的肩膀:“還活著嗎?”
“死不了!”他打了個嗝,然後飛快的將嘴巴捂住,努力把一說話就冒出喉嚨的飯菜又擠回了胃裏。
眼神向依然軟軟的癱倒在桌子上的夏雨看了一眼,我用力踢了過去,“好了,你也別裝昏迷了。就算裝再久,你也沒辦法一直裝到半年後家長來接你。”
那個夏雨開始沒搭理我,繼續裝的很投入,可等我直接一腳踹到她屁股上時,她實在忍不住了,歇斯底裏的吼道:“老娘有什麼辦法,老娘怕的要死。老娘真的想就這樣暈到半年後才好。”
“所以我才說要同舟共濟,活著離開這裏。”我歎了口氣。
“怎麼逃?你沒看到那些人的眼神,仿佛我們就現在死在他們麵前,他們都不會看一眼似的。你剛才不是也說過,要逃那些人早就逃了,還用等到現在?”夏雨這火星女的思維很清晰,說完這番話就站了起來,自顧自的往外走。
“你要去哪裏?”我皺眉問。
“要你管。老娘要去找校長!剛才那歐吉桑色迷迷的看著我,哼,隻要我陪他上床,他一定肯放我走。”夏雨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我和張國風對視一眼,實在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可憐的孩子,已經被直接嚇唬成腦殘了。
或許,在外界的時候,她對於強者的態度也是如此吧,典型的百萬年未進化生物。
“大哥,今天早晨有人跟你接觸過了吧?”張國風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