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然一聲大叫,撞穿窗戶,從二樓摔落地麵。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網⑨提⑨供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他掙紮著站起身,摔得並不厲害,但全身乏力,麵色蒼白,嘴唇綻起層層破皮,應該是失血過多所致。他叫“溫子菡”,無人回應,翻開帳篷,裏麵無人,不禁慌亂起來,急忙四處尋找,卻在天書台上看見溫子菡失魂落魄地坐在一具屍體前。公輸然如受重擊,急忙跑過去,從衣著看,屍體是杜乾坤的。他撲倒在地,大叫:“怎麼回事?乾坤!你怎麼了?”

溫子菡抬起頭,低沉地說:“他死了,是我害死他的。”

“你?”公輸然問,“到底發生什麼了?”

溫子菡又哭起來,隻是沒有了眼淚,一直哭到中午,情緒才稍稍平定,這才說了昨晚的經曆。

公輸然悲憤交集,說:“我總會殺了這群畜牲為杜乾坤報仇!” 看著痛不欲生的溫子菡,又說:“這不是你的錯,換成我,也會做這樣的選擇。”

溫子菡搖搖頭,臉因痛苦而扭曲變形。

“唉——張奇夫、劉常、丹意還在他們手上,我們隻好按他們的要求先離開了。”公輸然說。他將杜乾坤背起來就走,溫子菡卻一動不動。他拉起她,懷著無限悲憤,往阿瓦古城外走去。

兩人來到廣場,地麵上還留有前天杜乾坤寫給溫子菡的情詩殘片。它們被暴雨打碎了,但那些情詩卻深深烙印在了溫子菡心中,她彎下腰,撿起一張破紙片,上麵有半個“愛”字。溫子菡嚎啕大哭起來。

公輸然在地麵刻下“我們在曼德勒碼頭等你們”字樣,拖著她繼續前行,殘破的阿瓦城漸漸遠去,但恐懼與傷痛卻永留兩人心中。

回到曼德勒城,兩人找了家殯儀館存放杜乾坤的屍體,住進酒店等候劉常、江未希等人歸來。

第二天中午,劉常、張奇夫平安返回。

公輸然大喜,抓住他們就問這兩天的遭遇。劉常、張奇夫全身並無傷痕,隻是麵帶倦容。劉常說:“當晚與溫子菡追蹤至城堡,房中突然掀起水花,兩人立即喪失知覺,醒來時,便躺在最初的營地位置,見到你的留言,就趕過來了。”

“就這樣?”公輸然失望地追問。

劉常點點頭。

張奇夫遲疑地說,有那麼一小段時間,我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己身處一間木屋,地板也是木質的,刷了暗紅色的油漆,有幾個穿著暗紅色衣服的人影晃來晃去,畫麵很不清晰,也許僅僅是在做夢。

公輸然長歎一聲,整件事仍然毫無頭緒,但可以肯定地是,幽靈隻是要驅趕他們離開王城,並無加害之意,但為何又要殺杜乾坤祭台呢?僅僅是他們的邪惡習俗?四人坐在酒店房間,艱難地分析整個事件。

“我借用石鷹的眼珠施了‘羅生法’,看到了三副跟汲水女子有關的畫麵。”公輸然講了自己的幻覺。

劉常問:“中國人的官服是什麼樣子?”

“顏色各有不同,其中有個人頭戴烏紗帽,身穿紅色青邊上衣,胸`前繡有仙鶴,下`身也是紅色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