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的時候楊明隻是辣辣的看著我,我沒有急於用力。她依然隻是死死的盯著看我,然後用手支起身體坐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嘲弄。我狠狠的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用力推動著她的身體,她的頭撞在床頭的枕頭上,一陣陣放蕩的笑聲在臥室回蕩。我比先前更用力了,那一刻似乎她僅僅是任由我左右而已。
我感到楊明比先前更緊了,她伴著節奏發出一陣陣的呻[yín]聲,她伸出手似乎是想撫摸我,那手在空中什麼也沒有抓到後就在自己的胸上瘋狂的擠壓著。我喜歡那呻[yín]的聲音,那勝過做僾時給我的一切筷感……
陽光透過楊明帶花紋的白色窗簾一直射在我的臉上。我感到自己累倒了極點,也許是我並不習慣這種床的緣故。我草草的穿好衣服,發現楊明不在身邊,似乎我隻能在記憶中感受她的存在,而人的回憶卻總是夾雜著主觀感覺的。
我走進臥室的洗手間,感到一絲絲疼痛,大概是昨天太用力的緣故吧,那麼或許昨天的一切不見得不是真實的。我的嘴裏怪怪的,或許是昨天接吻的時候自己的牙在楊明的牙上撞出血了吧,於是我抓起了一支牙刷刷了起來。
刷完牙我走下了樓,廚房中傳來了一絲響動,楊明正穿一件黑色的絲質連衣短裙睡衣在廚房準備著早餐,她的睡衣裏麵是一套黑色的內衣。我走到她的身後,我們靠的很近,可是慢慢的我又向她靠了靠,幾乎帖在了她的身上。楊明沒有躲閃,她絲質的睡衣在我身上隨著她準備早晨時的動作輕輕的摩攃著,發出輕輕的聲音。
楊明突然回過頭吻我,就像是吻一個舊情人。
“刷牙了?看到我給你準備的牙具了吧。”
“這我到沒注意,我就是隨便找了套牙具就刷了。”
“用我的牙具?”
“這不都一樣嗎?”
“……不和你說這事了,幫我把牛奶端進餐廳去。”
我把牛奶放在桌子上,楊明一邊準備著桌上的早餐一邊問我是要刀叉還是筷子,於是我要了一隻勺子。“吃吧。”楊明說,那一刻她更像是一位母親……
寢室終究是我所不能不回的地方,令人惡心卻又不得不習以為常的事情也是不得不發生的。我回到寢室的時候發現我的床已經被人睡過了,上麵沒有疊起的被子下麵還留有一灘血跡和一隻安全T包裝紙。我脫鞋的時候發現腳下的臉盆中還扔著一條沒洗的內褲,於是我把大瘡茶杯裏的水倒在內褲上,然後隨手扔在了大瘡的枕頭上。
“我這回刻的印章絕對得獎!”我剛剛和衣躺在床上就聽見大瘡在走廊裏的吠叫。當時寢室隻有我一個人,這廝一定會來跟我吹牛×,我急忙轉過身子裝睡。
“喂,胡悠,你怎麼一回來就沒睡啊。”大瘡一邊裝作正經的說著,一邊把肥大肉乎乎的手掌放在我的身上。他這話明顯的邏輯混亂,不過每次我都會被這麼叫醒,他才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沒睡。
“你這幾天是不是把楊明給操了?”大瘡這次沒有吹他刻印的事,而是擺出一副關心下屬的領導架子,看來他找到了比刻印獲獎更能令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這話又不是我告訴你的,我怎麼知道?”
“你還裝什麼啊你!……我都細細的觀察你很長時間了……問了很多人,三天前你中午回了寢室我就一直站在教學樓上,我盯了寢室樓整整一個下午……後來你從寢室樓走出來上了楊明的汽車就三天沒有回來,當時的時間是4點45分37秒……”大瘡的嘴角堆滿了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