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沉沉的砸在了床上——我睜開眼,是她,蓬亂著頭發倒在我的身邊,那張美麗的臉蛋距我不足半臂間。是的,隻要我能再擠出一些吃奶的力氣就能將她樓在懷裏。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顆耀眼的小星星眩目著我。
酒能亂性,我終於親身感受了。我放肆的吻了她,她沒有反抗,而是溫柔的接納了。我不感有再過激的行為,我很膽小。我的靈魂飄飄然的,像懸在空中一般。
我在做夢嗎?可有什麼東西硌在胸口,很難受,又不像是夢。睜開朦朧睡眼,雪盈斜趴在我的身上,睡的酣沉。我不感用手去試探是什麼東西硌著我,因為那樣會冒犯她的玉體;她脖子上帶著什麼東西,壓在我們的胸膛之間。難受就難受吧,臭小子,知足吧。我的心在嘲諷我。是啊,知足吧。我又昏死過去。
迷迷朦朦中,我遇見了雪盈,她赤摞著身子微笑著投入我的懷裏。我們激情的撫摩著熱吻著。她吮xī著我的舌尖,突然,她猛地咬了一口,我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滾。撲——她吐了一下,血糊糊的東西飛落在我的麵前。我的全身被疼痛麻痹了,漸漸冰冷;我要死了,僅有的知覺告訴我:你的舌頭沒有了。她冷笑著,張開嘴,沾滿血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然後用纖細的手指沾了沾舌尖的鮮血,由眼角輕輕滑落到尖尖的下頜,在臉上留下了一道緋紅的血印。她還在冷笑,看著我漸漸放大的瞳孔和嘴裏湧現出的血沫,還在冷冷的笑。
她是雪盈嗎?
我冒著冷汗,驚醒過來已是清晨。我驚恐的張開嘴伸了伸舌頭,還好還在。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是個夢。
昨夜我吻過她。這是趁人之虛,她會不會責罵我……
雪盈從屋子的一個角落出現在我的視野,“醒啦?”
看著那熟悉的笑容,我心有餘悸地驚恐起來:“啊——你是誰!”。
她走過來,“我是雪盈啊!你傻啦?”
“別,別過來!”我怕她真的走過來吻我,然後咬下我的舌頭。
“你怎麼啦?是不是發燒啦?”
“你真是雪盈?”
“哎呀,你這是怎麼啦!?”
“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們在夢裏接吻,然後你咬掉了我的舌頭……”
“哈哈哈哈……”聽到我的話,她笑彎了腰。
“笑什麼?”
她蹲在地上,還在狂笑,“嗬……嗬嗬……我看你真的是喝傻了。快起來吧,洗把臉清醒一下。”
“我,你……”我支吾著。
“我什麼我。昨夜你不是……吻過我嗎?怎麼,你的舌頭沒了?”
難道她一點都不在意?我都有些不好意①
吃飯的時候,媽媽一直盯著雪盈發呆。她還在想那件事,老是覺得曾經見過這個女孩。
“雪盈,我總覺得你很麵熟,好象在哪裏見過。你姓什麼?你的媽媽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