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每天晚上都要把那個石礎看上好久。他很想知道這個石礎到底有什麼神秘之處。到底有什麼巨大的靈力藏在其中。可我總是不願意看見那玩意。我強迫自己,忘掉它,即便是看見它,也當看不見。
可我知道,永遠把石礎視而不見是不可能的。因為王八絕對會找我幫忙,跟他一起弄個究竟。很多次,王八欲言又止。我看得出來,他想求我,但又說不出口。他在擔心什麼。怕我拒絕嗎。
嗬嗬,我想我真的會拒絕。
可是當王八在這個晚飯後,真的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竟然答應了。我預先想好了無數種方式來拒絕他。可是我事到臨頭,還是答應了。
王八說,趙一二這麼久都不來拿這個石礎,他應該是知道我們不會因為這個石礎出什麼亂子。
我認為王八說的有道理。
這些天,王八翻了好多太平天國的曆史記錄和相關小說。他想把這東西弄個明白。
我倒是想把石礎拿到夷陵廣場旁邊給賣了。但東西是劉院長交給王八的,我不能偷。
王八小心翼翼的把石礎放到客廳的桌子上。我們各坐在桌子兩端。把石礎看著。那個無來由的前視感又出現了。
我問王八:“這個場麵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很久以前,我們也做過跟現在一樣的事情,也是這麼坐著,看著這個石頭。你有這個感覺嗎?”
“沒有,你別亂想了,我們見到這個東西,還不到兩個月呢。”
我把石礎上上下下看個遍。除了上麵一些詭異的花紋,和一個玄武的雕刻。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古怪。連那些白影子都消逝得幹幹淨淨。
我把手指觸到石礎上,又感覺到了刺骨的冰涼。
我盡量克製手指上帶來的陰冷恐懼。身上一開始發抖。
“感覺到什麼沒有?”王八
“他們說很擠。”我把手抬起。不願意再放上去了。
王八想了一會。自言自語說道:“難道真的是這種法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問,“這石礎到底什麼來曆。跟什麼法術有關。”
“有一種法術,在清明兩朝有流傳,應該是來自印度那邊。不是我們中國人的法術。但是到了中國,被我們老同行運用。”
日期:2010-6-2223:39:00
我問,“這個石礎和印度那邊有什麼關係。”
“印度的吠陀教和錫克教都有很多分支。其中一些偏門的支派,是用人命來煉術的。”
“這個我知道啊,世界上很多宗教的祭司和僧侶都這樣。不光是印度的教派。阿斯克特人不就喜歡大批量的殺人祭祀太陽神嗎。”
“有一種殘忍法術,在吠陀教裏是很常見的修煉方法。”
“什麼法術,說來聽聽,快說快說。”印度這麼遠的地方,發生什麼都跟我沒關係,我不害怕。想聽聽王八說的到底有多玄乎。
“吠陀教在印度成為英國殖民地之前,那種法術很常見,中國沒有正式的文字典籍介紹過。可是這種法術傳到中國來了,雖然方式和運用上有所改變,我還是能看出的確就是吠陀教的那個法術。”
“你莫跟我講世界曆史了,好不好。到底是什麼法術?”我最討厭王八在我麵前顯擺,做出個什麼都懂的樣子。
“這個法術和這個石礎有關係。”王八說道:“我當然要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我等著,看王八還給我賣什麼關子。
王八不閑扯了,“瘋子,你還記得疊魂嗎?”
“疊魂!那不是廣西那邊的一個家族祠堂的秘傳法術!”我笑著說:“怎麼可能,這是我們中國的道法。”
“我以前也是這麼認為,”王八說道:“可我現在能夠肯定了,老蒙所說的那個廣西的家族的疊魂秘術,就是吠陀教那個法術到中國的變種。”
“可是我看不出來兩者到底有什麼聯係啊?”
當年我們在學校讀書,晚上吹牛的時候,也喜歡講各自家鄉的奇聞異事。來自廣西的老蒙,就曾經講過他老家一個風俗:浸豬籠。
老蒙的老家也是多山的地方。家鄉的名字很古怪,叫那蒙,是個鄉建製。靠近雲南,人口漢苗混雜,屬於不發達的地區,很貧窮。落後是當然的事情,到了九十年代,老蒙都考取大學了。那蒙的實際管理竟然還是家族式,國家的行政建製都是擺設。老蒙老家的那個幾個村,埋沒在大山深處,大部分人都姓蒙,聽說都是當年秦朝南拓疆土,蒙氏的後代。村裏也有少數的雜姓,還有不少苗族。隻要生活在那蒙,但都得聽從蒙氏祠堂的家族管理。
其實我從老蒙的高聳的顴骨和黑黝的皮膚,還有一張闊嘴,我當年就想過,就算是自稱蒙氏後人的蒙氏家族,估計早就流淌著當地苗裔的血液。
老蒙跟我們講的就是他老家的浸豬籠的往事。
他說他親眼看見過一次的。一個木訥的丈夫無法忍受妻子的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