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適,要村鬆再加強投球的結果。

就這樣,沐浴在冬天的寒風之中,不斷來回地投球、接球,而武司的腦子裏也不斷地盤算著他的計劃,像是如何引誘對方出來的方法、有沒有可能會發生的錯誤等。

曲線回轉的球落在手套裏發出摩攃的聲音。

好,到目前為止,應該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武司僅以腕力將球投了回去,手腕處隱隱作痛。勉強自己是不行的。

對了,服裝要怎麼處理呢……

厚實的快速球嗡嗡作響,像是被手套吸了進去。左手手掌已經開始沒有感覺了。服裝應該不是問題,其他還要更重要的事要處理。武司起身,竭盡全身的力氣,將球投了出去。村鬆則一動也不動地接了球,動作流暢地丟出下一球。他的動作就好比鶴一般揮動著手臂,球則在手裏轉了一圈之後丟出。

一個大大的曲球落下,武司在球觸地一次反彈後才勉強接到球。他互換了一下左右膝蓋的位置,慢慢地將球投了回去。

最後的執行應該是什麼時候?下個星期或許可以。

武司劇烈地喘氣。這時下午上班的鈴聲響起。

可以了。剩下來的就隻有時機的問題了。

草珊瑚的果實掉了一地,而庭院裏盛開的寒椿花正競相爭豔。武司抬頭看了一下門前,采光用的窗戶破了一個洞,應急的報紙貼在破洞上,報紙的一端則隨著風飄動著。

武司走在石頭堆疊出來的小道,站在玄關之前,吸進了一大口氣,再慢慢地吐出來。

他輕輕地按下訪客用的門鈴,在門的另一端門鈴響起。大約過了一分鍾,大門打開,森田露出臉來。夫妻倆並沒有小孩,十分鍾前武司看見森田的妻子出門買東西去了。

那一瞬間,武司的嘴巴彷佛結凍一般開不了口,想辦法介紹一下自己。

森田朝武司身上工作服附有的標記瞄了一眼。

森田家的施工廠商是大型組合業者N公司,所以武司身上穿的並不是造假的現場監工服,他還特地洗了兩次之後再穿上身。

“剛好順路過來看看。”武司低調地說道。

“嗯。”森田則一臉不予置評的表情,“請問……您住得還滿意嗎?”

森田露出得意的笑容,滿足地答道:“還算不錯。”

看見他的笑容,武司心裏忍不住想上前勒死他。

“就在這前麵不遠的地方,剛好有一間我們公司承包的房子,昨天很順利地舉行上梁儀式。”

森田的態度也比較親切地說道:“剩下的就隻有裝潢而已吧。你們公司動作也還蠻快的,大概一個多月就可以完成了。”說得好像一副很懂的樣子。

武司趁機說明來意。

“是這樣的,之前剛好經過,看到了您二樓的窗戶。”

“喔。”森田一臉不高興地看了那扇窗一眼。

“天氣這麼冷,窗戶又壞掉,想必您家裏的人也覺得很不舒服吧。您或許覺得我的拜訪很冒昧,我還是要請教一下,您是否已經跟公司連絡過了?”

“還沒有呢。可能等一下會打電話吧,因為這窗戶也是才剛破掉沒多久。”

森田打開固定於牆的鞋櫃下麵,指著中問一段,可以看兒一顆肮髒的軟式棒球在櫃子裏打滾。

“原來是有人故意破壞。”武司假裝同情的模樣說道。“這附近巷子都還蠻窄的,結果有找到破壞的凶手嗎?”

“我馬上追了出來,結果還是讓他給跑了。”

意外的是,森田似乎不太計較這件事。

事不宜遲,武司馬上接著問:“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銜您把玻璃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