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蕭然直接被氣笑了,“你跟過來,是想我們還你靈石嗎?那條靈脈又不是屬於你私有的。”
鄔墨道,“當初我確實有問你們要回靈石的打算,但是要回靈石我也沒地方放啊,隻會引來殺身之禍。我就潛伏在這忘憂穀附近,借著這些許靈氣繼續修煉修煉,想著你們有人落單才動手。但沒想到你們基本都是全體出動,所以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嗯,後來呢?”
“後來,我知道了…呃…就是那個被我打暈的修士這幾年一直在尋找靈芝草。因為我對氣味有著很高的辨別能力,所以也擅長找些草藥什麼的…”鄔墨不禁低下了頭,越說越小聲。
“所以,你就找來那三株靈芝草,靜待時機,引誘我大哥落單想把他殺死,好搶走他身上裝有靈石的儲物袋?”
鄔墨點點頭,但隨即又馬上搖頭,“我找這靈芝草也是花了兩年時間才找到的。我的確想那麼幹,但不是沒有成功嗎?”
劉蕭然似笑非笑,“所以,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現在,你已被雄黃雨所傷,再不及時救治,三天之後,你就會全身潰爛而死,連妖丹也逃不掉!”
“穀主,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保證,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來忘憂穀興風作浪。”
“穀主?嗬嗬,誰告訴你我是穀主的?”
“你們就是這麼幾個人,隻有你修為最高,難道你不是穀主嗎?”
劉蕭然不可以置否,眾人隱隱以她為首,確實也和穀主毫無區別。“你還挺識相的嘛。既然你無處可去,不如就在此安心做我的奴仆,我也能為你提供一個安身之所。”
“奴仆?不是妖寵嗎?”
“你想多了吧?要你這麼一條惡心的菜花蛇作妖寵,這不明擺著告訴別人我放浪形骸嗎?讓你做奴仆都是抬舉你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介意拿你剁了燉一大鍋湯與人共享。”
鄔墨沉默了好久,全身上下無不處於一種油炸火噴的痛苦之中。一直在給自己做心裏建設:就算做奴仆是奇恥大辱,但是我也別無選擇。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命都沒有了,要麵子有何用?那豈不是白白修煉了一千多年?咬牙道,“好,我答應做你的奴仆。”
“嗯,還算你識時務!…敞開心神,不要反抗。待我為你打下特殊的神識印記就可以了。”劉蕭然其實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放鄔墨走的,因為它知道了他們挖了金三角靈石山的秘密。它的結局早已注定,要麼選擇做劉蕭然的奴仆,要麼就要被殺死才能保住秘密。就連靜念,回師門也是一顆靈石也沒帶走的,在沒有絕對的自保能力之前,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嗬護著這個秘密。好在這些妖修都有屬於自己的地盤,既然鄔墨知道了這個秘密,劉蕭然再不擔心還有其他修士知道。
鄔墨隻覺識海傳來一記令人暈眩的鈍痛,仿佛整個識海在瞬間就被人控製住了。臉上不由一陣慌亂。
劉蕭然看它一臉驚恐的表情,連威帶嚇道,“別害怕!你對我來說,也算還有些用處,我不會吃你了。但是,你也別想著反抗我。因為我已經在你的識海種下了我的獨門特殊禁製,除非天仙下凡,不然誰也解不開。如果我死了,你也會隨著斃命,好好掂量著吧。”
鄔墨此時哪有敢反抗之意,心中雖然暗恨,但是它也不敢表現在麵上,隻得向劉蕭然行了大禮,“是,主人。鄔墨以後定會聽從主人吩咐。而且,隻要我能化蛟,就會脫胎換骨,到時候絕對會變得好看,不會汙了主人的眼睛。”
劉蕭然控製了它的心神,也知道它現在怨恨自己,並不在意。微笑著畫了一個大餅道,“小墨,隻要你用心為我辦事,別說化蛟,就是化龍也未必沒有可能。而且,我飛升後,定會放你自由。”
鄔墨心頭一鬆,知道麵前的危機已經解除。“鄔墨謹記主人吩咐。也祝願主人能早日飛升仙界,得證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