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巴勒斯坦以後,博士返回法國了嗎?”
“這就不清楚。因為在那以後,報紙上沒有出現他回來的消息,而且,他的太太再也沒有給我們寫過信。”
有眾多的部下,而且掌握著豐富的關於社會各方麵的調查資料的羅賓,對於這麼一位資深的曆史學家,和他所進行的研究工作,以及他去巴勒斯坦聖地進行研究旅行的情況,都是有所了解的。
不過,他同樣沒有在報紙上見到博士歸國的報導。當時,他並不知道在森林裏的雪原上救起的那個小女孩就是魯茜——博士夫妻倆的親生女兒。
魯茜為什麼成為了棄兒?這裏麵可能包含著一個巨大的隱情。
羅賓意識到,其中肯定包含著一個令人震驚的案子。
他猜測,導爾頓博士夫妻正陷入一種極其艱險的境遇之中。
他勿忙與穀蘇夫妻道了別,往巴黎的隱身之處急馳。沒有想到,在家裏,也發生了一起令人驚訝不已的大事。
出來為他開門的辟克娣娃老奶奶一見到他,就問:
“咦?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安莉薩沒有與你在一塊兒嗎?”
“什麼?安莉薩怎麼了?”
“嘿,你沒有來信嗎?昨天,她接到你的一封信,馬上就出去了。”
“我的信?……我不清楚呀!”
“咦,你不是派人拿著你的信來接安莉薩去的嗎?”
“什麼時間?”
“昨天下午,3點多鍾時!這就是你寫來的信。”
羅賓把信打開,讀了一遍。這封信非常簡捷,要求安莉薩與送信人一塊兒走;最後的署名與羅賓本人的字體完全一樣。可是,羅賓掃一眼後,就知道是假冒的。
究竟是些什麼人騙走了安莉薩呢?他們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羅賓雙眉緊鎖,沉思了很長時間,又非常仔細地研究了一下信上的字體但依然理不出頭緒來。不經意間,他翻過那封信,一看,不禁“哎呀!”一聲大叫。
在信紙反麵的中央部位,畫有一個非常小的標記,那個標記是用藍墨水畫的,樣子像是一把短劍。看短劍的外形,似乎是一種古代土耳其或古埃及所鑄的劍,有兩顆玫瑰色的星星畫在劍柄上。這很可能是某一個地下團體的標記。
可是,羅賓並不清楚,法國的哪一個地下團體使用這種標記。
那個送信人的相貌並無特別之處。因而,辟克娣娃老奶奶所能提供的信息隻能是,那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大約二十五、六歲。
羅賓派遣他的手下人,到四處去尋找魯茜另外,他也仔細地研究了那個藍色短劍標記;然而,魯茜沒有找到;而使用那個標記的地下團體,也沒有發現。
這真是一件奇異之事,魯茜就像煙霧一樣在這個世界上不見了蹤影,她到底去了哪兒?
一方麵,羅賓盡可能多地調查魯茜失蹤的事;另一方麵,羅賓對那個由穀蘇家帶回來的酒袋也進行了仔細研究。有一次,他取出那個酒袋後反複看了很多遍,竟發現那個酒袋是雙層底的。他激動極了,立刻用刀子割開那底子,竟然在其中找出了一張畫在巴比倫紙上的圖。
他將這張地圖與在摩洛哥皮製的文件夾裏發現的那張地圖湊在一塊兒,一幅完整的圖便出現在了眼前。原來,這是一幅平麵圖,是關於某個建築物內部的。
然而,這個建築物究竟在什麼地方?地圖卜的暗示到底是什麼意義?便不得而知了。
“無論如何,這兩張圖都是被保藏的極為嚴密的,而且,大概是對侯爵家的寶藏地點有指示作用的圖。然而,這個平麵圖中的建築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