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自己尋找的答案(1 / 2)

“這孤傲的性子一點沒變。”李硯澤歎道,

“可不是,走之前還跟我過了一招,差點把我這破屋給拆了。”玄兮笑道,

“能在師叔手下過到這種地步?”李硯澤麵帶驚色,玄兮喝了口酒,淡然地說道,“這有什麼,她的天賦不比你差,如果練的還比你多的話,超過你是很正常的。”

“也對,這樣也好。”

“好什麼,你不怕那丫頭以後找你報仇。”玄兮眼含深意地看著李硯澤,拿酒葫蘆的手懸在半空,輕輕碰了一下李硯澤。

“也隻有這樣,她才能找我報仇啊。”李硯澤苦笑道,微微埋下了頭,英俊的臉上帶著略微的辛酸,一縷頭發輕柔的垂下,輕輕地被風吹動。

玄兮長歎了一口氣,“算了,隨你們去吧,真是傻徒弟......”

李硯澤淡淡一笑,抬起頭看向遠方,那是一片望不到頭的深林,墨綠的顏色一直延伸而去。玄兮也不再說話,隻是把酒葫蘆遞來遞去,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交流。

這樣的沉默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直到一個清涼的聲音劃過天際,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

“誒,你們一聲不響地在上麵幹嘛呢,看風景嗎?”柳若絮抬頭看著他們說道,把玄兮給她的那柄劍又給扔了上去,玄兮伸手接住,問道,

“這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小姑娘一教就會,我就先回來咯,她說要再練一會。”柳若絮答道,柳若絮說著別過頭,輕佻的眼神看了看李硯澤,“那麼,大師兄,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呢?”

“恩?”李硯澤說道,眼睛微微轉向旁邊的玄兮,玄兮回頭瞥了他一眼,

“看我幹嘛啊,清丫頭叫你走又不是叫我走。”

“是,師叔。”李硯澤彎身行禮道,一撐身下的樹幹輕輕跳了下去,白袍飄動,如同隨風而舞的旗子一樣。

李硯澤走到柳若絮身邊,兩人相視一眼,齊身拜道,

“弟子告退。”

“去吧去吧。”玄兮擺擺手說道,李硯澤和柳若絮應了一聲,柳若絮就拉著李硯澤迫不及待地向著原路走去,幾經轉折再看不到身影。

玄兮歎了口氣,把酒葫蘆拿在上麵晃了一晃,聽聲音裏麵的酒已經不多了,他仰頭大大地喝了一口,而後非常愜意地拭了拭嘴角,自語道,

“這酒已經好幾年沒有這種不夠喝的情況了。這些傻徒弟們啊,遲早還是要聚到一起的,輪不到我這酒鬼來操心。我還是好好喝我的酒好,對了,看看清丫頭把那小丫頭教成什麼樣了,她自己都練的不利索,不會再給教出一個半吊子吧......”玄兮說著,身影忽閃了一下,在他原本坐著的樹幹上落下一片樹葉,而他的身影則不再所蹤。

李硯澤和柳若絮按照原路回到房間,因為天色還早,柳若絮就幹脆先賴在李硯澤的房間,對於她來說,要半天都一個人待在房間裏實在是太無聊了。而李硯澤則是靜靜的坐在一邊,淡雅地沏著一杯又一杯在柳若絮看來奇哭無比的茶,饒有興趣地喝著,柳若絮若是不說話,估計他也不會先說話的。

“誒,玄兮那酒鬼剛才跟你說什麼?”柳若絮在桌子上無聊地翻轉著幾個茶杯,突然說了一句,李硯澤正要舉杯喝茶的動作停了下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