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雖然喝多了,但是下意識想起孤單隻影留在酒店裏的小妻子,今天又發生觸目驚心膽戰心驚的事情,他擔心她的安全,於是他拿起車鑰匙獨自一個開車回到酒店。
他開車黑色限量版的賓利,就如狂風海嘯一般,疾馳穿越在兩排整齊有序綠化帶寬敞的馬路,車速驚人,但是平穩,平常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十分鍾就趕到。
他腳步虛浮有些不穩,但是大腦回路還是很清晰,人還是有些清醒,整體看上去醉醺醺的,臉上因為酒精的原因也浮上一坨紅暈,讓平時冷厲陰鷙的臉龐添上幾分柔和線條。
乘坐著電梯,身體微微斜靠著電梯壁,強大的氣場一副生人勿進還是讓一同坐電梯的人無法忽視,那些人有些敬而遠之,都不敢考得太前。
出了電梯,他快馬加鞭,來到房門前,伸手摸了摸口袋的房卡,醉意不濃的他準確找到房卡打開房門,便瞧見了小妻子和愛米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愛米審時度勢識趣地離開,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不是有句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嘛,解鈴還須係鈴人,當事人必須親自解決,旁人有時隻會添亂。
陸宇腳步虛浮不穩但是精準找到木子晴一把抱住她盈盈一握纖細如柳的蠻腰,頭部深深地埋進她的肩窩裏,口還噙著一些她的柔順好聞絲發,重重的吸了一口獨一無二的清淡幽香的味道,那是他日夜思念,食髓知味的味道。
隻有靠著她,他焦躁不安,忐忑的心才能瞬間安穩下來,自從她銷聲匿跡,他的睡眠嚴重不足,頭疼欲裂的時刻,經常發生,當枕入她肩窩裏,困倦之意席卷而來,瞬間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他溫熱的氣息不疾不徐慢慢向著她白皙如玉的脖頸噴灑而去,弄得木子晴心癢難耐,但是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後,趕緊把他扶到床上,為他寬衣解帶,拖鞋,這行雲流水的動作一氣嗬成,好像一位溫柔嫻淑蕙質蘭心的妻子在耐心照顧著因應酬喝得酩酊大醉的丈夫一般。
她仔細打量著床上安靜睡著的他,他睡著時劍眉都是緊蹙著,那刀削般英俊風流的臉龐,絕對是魅惑眾生的妖孽,那遺世獨立道骨仙風的挺拔偉岸身形,還有寬肩窄腰黃金比例的倒三角火爆身材一眼就能讓人血脈噴張,如假包換傾國傾城的藍顏禍水。
但是她發現他睡著時側臉清晰的線條分明異常柔和,木子晴好像聽人說過,酒後吐真言,就嚐試著拷問他,“陸宇,你愛我嗎?”
“嗯。”聲音低低沉沉的,富有磁性,性感撩人,好聽的讓人耳朵都快要懷孕了,然後又安靜睡著了,
“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木子晴又再次問起。
“嗯。”
這時木子晴原本淡定自若的心,一下子焦躁不安,臉色煞白,眼淚情不自禁奪眶而出。
“你是故意玩弄我嗎?”木子晴不甘心再次問道,
“嗯。”
木子晴這次發現問題關鍵,好像每次問他,他都是隻回答“嗯”。剛剛沉悶如跌入穀底的心,霎時撥開雲霧見明月,心豁然開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