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晴覺得喝醉酒的他還真的挺可愛的,安靜睡著如被馴服的狂傲不羈野獸,溫順乖巧。她拿起熱毛巾慢慢地幫他擦臉,那細膩白淨的皮膚,連毛孔都看不到,簡直是羨煞旁人,讓人覺得自愧不如。那好看的濃密眉峰,就像兩把銳利的刃劍,蓄勢待發,安於鞘中。
想起今天愛米跟自己所說的話,那心如止水的平靜湖麵像是被投擲了千斤般地巨石,內心跌宕起伏,激動不已,她想她還是愛他的,要不然怎麼會一聽道有關他的事情就會被牽著鼻子走一樣,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氣惱自己的自甘墮落,氣惱自己態度不夠堅硬和狠心。真的害怕自己被傷害的灰飛煙滅,連渣都不剩了。
想著想著困意席卷,眼皮打架,木子晴趴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在睡夢中,她夢見了一段過去發生的事情。
那天下著蒙蒙細雨,灰暗的天空,籠罩著密密麻麻的烏雲,路上的行人車輛行色匆匆,好像很厭惡和憎恨著倒黴的鬼天氣。
木子晴也是很討厭這樣陰沉鬱悶的天氣,這一天她在練習跆拳道時,心情灰暗的她一個不留神拉傷了肌肉,這時一位如神邸般降臨凡間意氣風發,桀驁不馴,高高在上的少年走過來,抱起她放在凳子上,語氣溫柔動作輕柔幫她看受傷的細腿。
她一直打量著他,心想著這位大哥哥怎麼擁有世間絕世的容貌,看得目瞪口呆。少年幫她看了受傷的腿,手法熟練幫她輕輕地按摩,不一會她感覺好多,想要謝謝那位少年哥哥,她還未來得及感謝,就發現夢中的少年銷聲匿跡,她驚嚇地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緊緊地握住陸宇的手,瞬間覺得安心,踏實多了。
她想自己怎麼會做起以前的夢,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位少年哥哥不知道現在身處何地,她在心裏一直惦記著他,想要報答他的樂善之舉恩情。
這時她發現陸宇臉上紅紅的,伸手探上他那天庭飽滿的額頭,發現溫度燙手,猜想肯定是傷口發炎,加上他今晚喝酒的緣故。
她想要鬆開一直緊握的手,卻發現他抵死不從,不願意放開,可是她心急如焚,一心想要去買藥給他,於是在他耳邊說道,“陸宇,我去買藥給你吃,你先放開我,我不會離開你的。”
聽到她說那句“不會離開你”之後,骨節分明大掌才慢慢鬆開,陸宇其實已經陷入高燒,昏迷中,這是他下意識的舉動,他不舍得放手。
十分鍾後,木子晴把藥買回來了,在他耳邊說了好幾句,讓他起來吃藥,依舊紋絲不動,迫於無奈就把藥含在嘴裏,嘴對嘴喂他吃,再嘴對嘴喂水,見他終於把藥吞了下去,又趕緊弄了酒精幫他擦身進行物理降溫。
幫他解開扣子,脫掉衣服,精壯結實肌肉線條分明的身軀立刻呈現,一覽無遺。然後有慢慢退去他的褲子,露出兩條又直又長磅礴有力腿。
他安靜地躺著,好像一尊鬼斧神工匠心獨運的藝術品,活靈活現,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