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牽起手心冒汗的柔軟無骨纖細的手,轉身就舉步生風來到車上,木子晴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塞到車裏。

而蔣慎行的助理心急如焚,立刻讓那些保鏢上前幫忙,可是這些中看不中用,華而不實,裝腔作勢的保鏢怎麼可能是暗影司府那些受過千百錘煉的護衛隊對手。

這不到五分鍾,那些虛張聲勢的保鏢們,各個都疼得呲牙咧嘴,叫苦連天,在地上痛苦呻吟。

蔣慎行的助理霎時間猶如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嘴巴震驚成o字型。

當那些被人製服之後,顧思明立刻讓護衛隊撤離。當他們離開後,助理就破口大罵憤憤不平地道,“你們真是中看不中用,窩囊廢,平時好吃好住養你們,關鍵時刻掉鏈子,真是氣死我了。”

罵完之後,又想起剛剛那個有著強大氣場,凜冽冰霜令人不寒而栗,戰戰兢兢,而且讓人過目不忘俊美無濤的冷酷男子,感覺很熟悉,作為時尚圈,經常流連於上流社會圈子的她,這國際國內的帥氣逼人的名模她也見過不少,可是能像他一樣氣質清冷寒霜、倨傲如蘭帥的人神共憤、顛倒眾生,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心想,自己是男人都感覺情不自禁被他深深地折服和吸引,如果是女人的話,肯定會如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泥足深陷,拜倒在他西裝褲下。

木子晴自從上車後,就膽戰心驚,如驚弓之鳥一般,戰戰兢兢地遠離眼前怒氣衝天冷冽寒霜的男人。

每次想要主動開口,那些會觸怒他的話又如鯁在喉,於是滿臉躊躇,猶猶豫豫地糾結著。

陸宇敏銳犀利的目光早已瞥見,隻是惜墨如金,隻字不提,隻想要等著她解釋這一切。可是左等右等,她欲言又止,於是主動開口道,“想問什麼,直接開口,不要躊躇不決,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好,既然你讓我問,那我就問,可是你能不能答應我先不要生氣?”木子晴怕說出來他會怒氣滔天,暴跳如雷,如山崩地裂一般,勢不可擋。

“嗯。”陸宇隱忍著滿腔怒火道,

“你要把他帶到哪裏去?”木子晴覺得陸宇有點不可理喻,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把蔣慎行帶走,而且要帶到哪裏去,自己毫不知情。

而且剛剛如果不是他奮不顧身幫自己當了一劫,恐怕現在臭氣熏天,狼狽不堪就是自己了。她不是無情無義之人,而陸宇不問緣由,就把人帶走,這是讓自己深陷不仁不義的困境中。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你不該解釋你剛剛為什麼又和他攪在一起嗎?”

陸宇滿腦子都是剛剛嬌小玲瓏的她踮起腳尖為那個男人那點爛菜葉的畫麵,舉止親密到無可挑剔,頓時感覺這頭頂綠油油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

“這是意外,剛剛我被不知從哪來冒出來的幾個人圍攻,如果不是蔣慎行,恐怕我現在就成了邋裏邋遢,臭氣熏天的醜小鴨。”木子晴委屈巴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