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被醋意衝昏了頭腦,都忘記這一茬了,她的小妻子被人圍攻的事情,他差點拋諸腦後。想起這點這內心不由心疼和憐惜,冷厲暴怒的語氣不由溫柔許多,散發著冰冷刺骨的寒意的眼眸也逐漸染上了溫柔和寵溺,孤傲高冷的臉龐增添了幾條柔和線條。
“你有沒有受傷?”陸宇溫柔地問道,
木子晴沒有開口,隻是搖頭,然後又在鼓起勇氣據理力爭地說道,“阿宇,你真的要把他關起來嗎?他義不容辭幫助我,可是我卻???。”
陸宇再次聽到木子晴關心他,被逐漸撲滅的火,蹭得如火箭一般,怒火三丈,你冷冽的寒意從眼底迸發而出,木子晴頓時毛骨悚然,打了一個寒顫。
“你卻什麼?恩將仇報,以德報怨嗎?”陸宇知道她想要說什麼,直截了當脫口而出,先發製人,喧賓奪主一般,目不斜視地盯著她看。
木子晴在想,他怎麼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簡直神乎其神,這人是會讀心術,還是會唇語,真是料事如神,頓時心悅誠服,五體投地。
“難道不是嗎?你莫名其妙不分是非黑白,就把他抓起來,這不是陷我於不義,讓我成為恩將仇報,忘恩負義之人了嗎?人家不是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這是倒打一把,把他人推向萬劫不複地深淵。”木子晴原本是不想說的,可是既然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就從一而終,死磕到底。
“你竟然為了一個見麵為數不多的男子竟然公然跟我唱反調,挑釁我,信不信我???。”陸宇的話還未說完木子晴就迫不及待地趕鴨子上架似的,往槍口上堵。
“信不信你也把我關起來對不對?你怎麼,怎麼變得如此無情無義。”木子晴滿臉質疑和恐慌地說道,心想他怎麼會如此冷漠無情,難道外界傳聞真的不是空穴來風,她的腦子開始混亂起來。
“好,很好,你不要以為我寵愛你,就有恃無恐,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真的把你關起來?”陸宇被木子晴氣得七竅生煙,這太陽穴凸凸直跳,胸口起伏跌宕怒火滔天,那毫不掩飾的熊熊怒火,似乎要把人燃燒殆盡一般。
但是陸宇卻心口不一,口是心非地說道,其實剛剛他隻是想要說信不信我當場就吻你,吻到你閉嘴。
木子晴也被氣得真話假話分不清,聽到那句話,臉色驟然褪白,頓時心灰意冷,心好像手腳冰涼,卻緊緊地拽緊衣角,清澈靈動的水眸微垂,扭頭看向車窗外,而這時窗外淅淅瀝瀝下著蒙蒙細雨,天色灰蒙蒙的,好像老天爺知道她此刻心如死灰的心情似的,給她來個情景交融,眼眶頓時濕潤,卻強忍著,一點點逼回去。
因為隔音板沒有打起,他們的對話悉數落入顧思明的耳中,心想這陸總還真是傲嬌,明明事情不是這樣子,可卻還是要口是心非,愛吃飛醋,情不自禁為他追妻之路漫漫其修遠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