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都在沉寂在冷戰中,氣氛異常尷尬,顧思明感覺如芒在背,冰寒涼意滲透骨血,頓時溫度感覺好像驟降了好幾度,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一直平穩開著車的顧思明,突然急刹,木子晴眼看著就要撞到車子前麵座椅,而陸宇眼疾手快,動作靈敏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木子晴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跌入那熟悉溫暖的懷抱,怔仲錯愕一會,而且內心深處閃過一抹不可磨滅的悸動和顫動。
這溫香軟玉在撞了個滿懷,清新好聞暗幽的香氣撲鼻而來,之前的勢不可擋氣勢洶洶的滔天怒意,也逐漸被磨滅,那堅不可摧的冷厲也添上些許溫柔之色。
可是木子晴還是毫不猶豫地推開那令人踏實安穩的懷抱,屁股挪了挪,往車窗方向靠近。
陸宇這臉色頓時暗沉如外麵的天氣一般,烏雲密布,然後橫眉冷眼地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鏗鏘有力,滿滿都是責怪的韻味。
“陸總,剛剛突然竄出一直狗,所以才???。”顧思明好像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內心惶恐不安地道,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狗,他煞費苦心,用心良苦,希望他他們兩人不要一直冷戰,製造一個機會,可是,他家總裁毫不領情,竟然沒有心領神會,還大聲斥責。
這有心栽花花不開,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自以為是,結果竟然沒有收到讚揚的眼神,反而收到記恨的眼光,這心拔涼拔涼的。
“你這車技是不是該回爐再造了,枉你開了十年的車,竟然毫無長進,還退步,這個月的獎金扣除,以儆效尤。”陸宇冷言冷語地道,
顧思明感覺真紮心,有句話說的好,不作就不會死,這次真的是自食其果,認栽了,於是趕緊認錯道,“是,陸總,我回去會好好加強練習。”
木子晴這一路上都沉默不語,她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這會臉上黯然失色、愁容不展,像鬥敗的公雞無精打采毫無生氣的樣子。
回到別墅後,木子晴依舊悶悶不樂,愁眉苦臉,但是下車時,陸宇一直緊緊地握住她柔弱無骨的手,而木子晴一直苦苦掙紮著,當是每掙紮一次,他的力氣就增加一分,好像要把她骨頭捏碎一般,她因為疼痛秀眉禁緊蹙幾分,緊咬牙關,死磕到底。
當鬆開她的手時,陸宇發現她纖細的手上清晰可見的紅痕,頓時心生憐惜和自責,但是礙於麵子,他扭頭視而不見,可是心裏還是像被什麼揪揪著一般,刺痛刺痛的。
發現手被鬆開後,如蒙大赦,木子晴大步流星地往臥室去,頭也不回,隻留下一個冷清孤傲的嬌小玲瓏倩麗的背影。
陸宇望著那讓人刻苦銘心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把顧思明叫到書房。
“把他帶到密室,先餓他一晚。還有好好查查今天下午的事情。”陸宇語氣堅定不移令人毋庸置疑。
剛好木子晴想要用書房學習時,就聽到了陸宇說要把蔣慎行關到密室,還要餓一晚蔣慎行,她就馬不停蹄去找人旁敲側擊這密室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