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我不坐,我為什麼要坐?”冷碧雙抵死不認地否認道。

“表姐,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好坐下去,是不是椅子被你動過手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陸淺淺按部就班,理智取巧,一步一步地讓她原型畢露。

“我,你為什麼冤枉我,難道你沒有嫌疑嗎?在這裏除了老師外,還有你,你也有可能?”冷碧雙據理力爭道。

“我怎麼可能害老師呢,這不是給陸家惹事蒙羞嗎?我才不會這麼傻,這陸家在上流社會可是有頭有臉的,而且我和老師無冤無仇的,害老師有什麼好處?反而是你有問題?”

陸淺淺滔滔不絕地解釋道,

但是不等冷碧雙開口說話,陸淺淺不疾不徐地往那張椅子去,準備坐下時,禮儀老師開口製止道,“不要,萬一是陷進,你豈不是也會摔倒。”

“哦,老師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必須要以身試險,就算摔倒,我也毫無怨言,但是真正害老師你摔倒的逍遙法外,我就不服氣不甘心。”

陸淺淺一副準備上戰場慷慨就義,深明大義的樣子說道,

但是冷碧雙沒有拒絕,可是卻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陸淺淺故意用悲痛的眼神一直望著冷碧雙,可是冷碧雙拳頭緊握,不知道該祈禱椅子沒有被動過手腳,還是祈禱椅子能相安無事好。

冷碧雙提心吊膽,手心出汗,而陸淺淺不疾不徐,想坐下去,突然又坐起來道,“表姐,我應不應該坐下去?”

又拋出一個難題給冷碧雙,而冷碧雙早就六神無主,不知所措,這會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坐,哦,不是,我不知道。”冷碧雙滿是糾結地說道。

“表姐,你是想讓我坐還是不想讓我坐?”陸淺淺明知故問地說道。

“我不知道,陸淺淺,你究竟想幹什麼?”冷碧雙怒目圓瞪地說道。

“表姐這是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我不想幹什麼,既然表姐這麼糾結不如還是你自己來坐吧,試試效果如何?”

陸淺淺鎮定自若地說道。

“對,你自己去坐一坐,來證明你的清白。”禮儀老師也說道,

“算了,我先坐。”陸淺淺不疾不徐地坐下去,整個人重重地落下,但是力度輕微,恰到好處,椅子安然無恙,而陸淺淺也完好無損地站起來。

冷碧雙看見陸淺淺絲發無損,便也去坐,可是結果截然相反,冷碧雙也摔了一跤,四腳朝天,疼痛的叫苦連天。

“哎喲,哎喲,疼死我了,為什麼你不會摔倒,明明你也坐了。”冷碧雙狐疑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或許老天爺看不慣某些人心懷不軌,蛇蠍心腸吧。人家不是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嗎?這人在做天在看,或許是惡有惡報。”

陸淺淺一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明裏暗裏嘲諷道。

“不,不可能,肯定是你耍手段,故意害我的,對嗎?”冷碧雙破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