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害你了?我每天要忙著跟老師學習東西,哪有哪個美國時間來費盡心思去陷害人。況且剛剛我也坐了,為什麼我沒事,而你剛剛也不敢先坐下去,你明明就是做賊心虛,還敢狡辯。”

陸淺淺理直氣壯地反駁她,

“我剛剛,我……。”冷碧雙還想解釋什麼,可是陸淺淺打斷道,

“表姐,你不要在做垂死掙紮了,直接承認了吧,或許這坦白從寬,能減少些刑法。”

“冷碧雙,你真是個心腸歹毒之人,上次想動手打我不成功,這次就想出這些低賤下流的手段,真是恬不知恥,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禮儀老師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真的沒有想要害你,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冷碧雙感覺頭昏腦脹的,明明隻是想要整陸淺淺,怎麼會讓禮儀老師成了替罪羔羊,而自己也自食其果。

“表姐,如果你不清楚的話,我讓一個人說清楚,走,我們找媽咪和爺爺去,讓他們來評評理。”陸淺淺不疾不徐地說道,嘴角泛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對,我也要為自己討回公道。”禮儀老師橫眉冷眼望著冷碧雙地說道。

冷碧雙被這樣冷厲的眼神弄得有點毛骨悚然。

“老師,我來扶你。”陸淺淺心裏暗自竊喜。

不一會兒,他們從偏廳穿過蜿蜒曲折的走廊來到客廳。

剛好陸震霆和陸母都在,他們好像在討論著誰的婚事。

“姨媽,嗚嗚……。”冷碧雙先聲奪人,哭的梨花帶雨,樣子楚楚可憐。

陸母看到這冷碧雙哭的稀裏嘩啦的,心裏猜想到,那就是陸淺淺又和她鬧矛盾,可是這禮儀老師被陸淺淺摻扶著出來,又是怎麼回事?

心裏滿腹疑問,不得其解。

“怎麼回事?這是?”陸母狐疑地問道。

陸淺淺一副看戲的樣子,緘默不語。

“姨媽,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禮儀老師摔倒了,而且我也摔倒了,隻有表妹安然無恙。”冷碧雙意有所指地說道,這明裏暗裏都告訴別人,這件事跟陸淺淺脫不了關係。

“淺淺,這是怎麼回事?”陸母語氣嚴肅地問道。

“媽咪,我隻想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是我還想請一個人證。”

陸淺淺不疾不徐地說道。

“誰?”陸母問道。

“傭人小餘。”陸淺淺似笑非笑地望著冷碧雙說道。

冷碧雙聽到小餘這兩字,整個人都不好,踉蹌幾步,神色慌張。

“小餘在哪裏?管家?”陸母語氣冷厲地說道,一副當家主母的樣子,威嚴高大上。

“夫人,在洗衣房幹活。”管家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快去把她叫來,我有話問她。”陸母語氣嚴肅發號施令地說道。

“是。”管家恭恭敬敬地回答,然後大步流星就離開往洗衣房去了。

不一會兒,小餘被管家帶到客廳,陸母正襟危坐,臉色嚴肅地說道,“小餘,我有事情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