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我不想在談這些了。”木雨柔突然大聲吼道,情緒有些失控,那件事情永遠都是她心中的痛,永遠無法消弭,更不會愈合,現在隻要提起過往,那個傷痛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撒上一把鹽巴,隻能令它雪上加霜,痛心疾首而已。

莫雲深有些錯愕,怔了怔,心想過去那麼多年,她表麵上已經放下了,可是她還是無法釋懷。

“對不起,我不說了,不說了,你不要激動,不要生氣,我錯了。”莫雲深伸出雙手就狠狠地往自己的臉上刮,啪啪,兩聲巨響回蕩在病房中。

“都是我嘴賤,嘴賤,總是惹雨柔生氣。”莫雲深自責不已地自我懲罰道,

木雨柔被這猝不及防地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隻能立刻喝止道,“住手,住手,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是要咄咄逼人嗎?自殘嗎?”

“不,不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怕你生氣,我怕你不理我,所以我隻好自己懲罰自己。”莫雲深語氣急切地解釋道,

“如果你怕我生氣,那以後不要再提了,好好養病,養好病之後就給我離開。”木雨柔剛剛說完,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

咚咚咚···

“好像有人敲門,我去開門,你給我躺好,閉上你的嘴,別胡說八道了。”木雨柔語氣有些氣憤和不悅地說道,

當木雨柔打開門時,她大吃一驚,怔了怔,原來是她,這都多少年了,她們姐妹再次相見。

“姐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吧。”木雨靈一副言笑晏晏的樣子說道,但是眼眸滿是狠厲和狡詐。

木雨靈烈焰紅唇,穿著大膽張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全身上下夠透著一股富貴奢華,而且妖嬈狐媚,四十多歲,看起來也不過是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可是她卻給人一種想要遠離感,就像灰姑娘的後媽一般。

相比之下,木雨柔淡妝,略施粉黛,氣質保守,但是清雅悠然,平易近人,那與眾不同的氣息由內而外散發開來,令人有種心悅誠服的感受。

“怎麼是你?”木雨柔滿是震驚地問道,眼眸立刻變得清冷淡漠,而且拳頭緊握。見到她,過往的她痛心疾首,哭得撕心裂肺的情景在大腦重刷一次。

她的遭遇就是眼前這個罪魁禍首的女人一蹴而就的,她恨,恨不得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她曾經那麼疼愛,現在就又多恨。

“姐姐,你好像很震驚?我是來找我的丈夫的。”木雨靈語氣雖然平和,但是充滿如冰天雪地般寒意和狠厲地說道,

“你的丈夫?你不是在z國嗎?怎麼千裏迢迢地來m國尋夫,有些不可思議?”木雨柔滿腹疑團地問道,

“哦,忘了告訴你,我的丈夫前兩天出差,可是我發現他並不是出差,而是來幽會女人。”木雨靈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冷笑道,

”與我何幹,我又不認識你的丈夫。”木雨柔冷言冷語地答道。

“姐姐,此言差矣,我的丈夫就在病房中,該不會跟你偷情吧。”木雨靈故意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