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跟你丈夫幽會偷情,你是不是吃飽撐著,沒事到處汙蔑人,還是你原本就有這樣子的癖好,喜歡汙蔑陷害人。”木雨柔氣急敗壞又別有深意地答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顛倒是非,進去瞧瞧就知道了。”木雨靈猛地推開木雨柔大步流星地往病房中去。

“雲深,你這是怎麼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你生病了竟然不告訴我,如果不是我調查你,恐怕你是不是想要跟姐姐舊情複燃,將我拋棄了?”

木雨靈立刻哭得梨花帶雨,噤若寒蟬的樣子說道。

木雨柔聽到之後,心想好像被什麼尖銳的利器狠狠地紮入心髒,疼得有些無法呼吸,原來,原來他們已經苟且在一起,而他以前還一副懺悔知錯的樣子,木雨柔突然覺得莫雲深很惡心,和木雨靈一樣,道貌岸然,披著羊皮吃人血肉不吐骨頭的豺狼虎豹。

於是當機立斷,木雨柔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雨靈,你怎麼來了,雨柔呢?”莫雲深眉心緊蹙地問道,心想,她該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

“姐姐,她走了,雲深,你真的打算和姐姐舊情複燃嗎?”木雨靈楚楚可憐的樣子望著他說道,

“雨靈,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是怎麼樣的,你心知肚明,當初要不是陰差陽錯,鬼使神差,我們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但是這麼多年來,我們以禮相待,從未逾越過界,你還不明白嗎?”

莫雲深苦口婆心地說道,

木雨靈當然心中有數,這麼對年來,她跟寡婦沒有兩樣,一直都在守寡,他不願意碰她,她有好幾次想要主動魅惑他,但是都被他識破拒絕,當時她非常難堪羞憤。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這麼喜歡你,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你,可是你卻視而不見,熟視無睹,置我於何地,我甚至,甚至懷疑你是不是男人,麵對我的勾引,竟然可以無動於衷。”

我在莫家一直都是名存實亡,沒名沒分,就跟一個傭人一般,殫精竭力地為你們操勞,可是最後你一句話就把我打入萬劫不複之地,我不甘心。”

木雨靈據理力爭,氣勢洶洶的,跟個潑婦罵街似的,臉上沒有之前優雅貴婦的姿態,有點隻是猙獰扭曲的麵孔,有些可怕。

“為什麼你要執迷不悟,這麼多年了,你何必把你大好的青春浪費在我的身上,不值得,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以前沒有,現在更不會有。“

莫雲深語氣斬釘截鐵,當機立斷地說道。

”我不在乎,隻要是我待在你身邊就好,我不求別的,隻求你的心裏有我一席之地。”木雨靈苦苦地哀求,而且卑微到無與倫比。

“你,你怎麼如此固執,這老生常談,勉強沒幸福,你和她在一起二十年了,你真的覺得幸福快樂嗎?”莫雲深語重心長地說道,神情有些無奈。

“我不管,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一輩子,你都別想和她在一起,除非我死。”木雨靈語氣突然狠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