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3)

我也不會再要她了。”

謝儷吃了一顆定心丸,甜甜地笑了。

“我還夢見了丁飛的墳墓,他會被槍斃嗎?”

“殺了那麼多人,肯定要槍斃啦!”

“他殺的都是壞人啊!而且,他不是說他隻殺了一個人嗎?怎麼後來突然又承認殺了其他人呢?”

左佑笑了笑,沒有言語。

他太知道那幫同事的本事了。

這時候,左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彭大宇打來的。

“喂,你在哪兒呢?打你家電話也打不通。”

“我在謝儷這裏。”

“快過來吧,又有人被殺了。”

“我說兄弟,你就讓我休息一下吧。找別人行不行?”

“死者是個女人,臉上還刻了字。”

“什麼?臉上刻字?”

左佑不再推脫,起身穿衣,迅速奔赴案發現場。

60,黥麵

海風陣陣吹來,帶著海腥的味道。

站在別墅門前,極目遠眺,海天一色,海鷗翻飛,是一個極佳的所在。

但是就在這風光秀麗的別墅裏,又一件慘案發生了。

死者是一女性,她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手腳分別被綁住了。

床單上全是血。

胸口插了一把尖刀,就是這一刀要了女人的命。

法醫檢查後確認,她死前並沒有進行性行為。

今天一早,彭大宇接到了報案電話,之後便帶著人馬急匆匆地趕來了。

看了女人的死因,他本想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謀殺案。

一個有錢的單身女人死了,要麼是情殺,要麼是為財。

可是女人的房間沒有翻箱倒櫃的痕跡,女人錢包裏還有三千塊錢,手機、項鏈,什麼都沒少。

最關鍵的是,女人的臉上滿是血跡。

那本來應該是一張俊俏的臉蛋,但是被鮮血塗滿了,顯得猙獰可怖。

床頭的牆壁上,寫著血淋淋的四個大字:“紅顏禍水。”

他覺得這張血跡斑斑的臉上大有文章。

這絕不是一件普通的謀殺案。

這宗謀殺案跟之前的十四宗案件似乎如出一轍。

殺人,絕不僅僅是目的。

凶手要通過一具屍體來表達什麼。

他抽出一張紙巾,在女人的臉上輕輕地擦拭著。

血跡漸漸擦淨,露出女人蒼白的臉。

左右兩邊臉頰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非常細小的紅點。

這些紅點並不是雜亂無章的,而是有序地排列起來。

點連成了線,線連成了字。

右邊臉頰上寫的是一個“淫”字。

左邊則是一個“賤”字。

彭大宇覺得事態重大,立即撥打了左佑的電話。

左佑看了女人的屍體和臉上的刻字之後,麵對著牆壁上血跡斑斑的四個大字,不禁陷入了沉思。

難道丁飛是冤枉的?

死者遭受的也是一種古代的酷刑——黥麵之刑!

黥麵就是墨刑,這是一種很古老的刑罰,在堯舜時就出現了。到了周代,成了五刑中的第一種。施刑的方法是在人的臉上或身體的其他部位刺字,然後塗上墨或別的顏料,使所刺的字成為永久性的記號。這種刑罰一直綿延下來,最初是用刀刻,後來到北宋時改為針刺。如《水滸傳》中寫林衝被刺配滄州牢城,武鬆被刺配孟州牢城。黥麵之刑用在女人身上,往往成為刑舂之刑的一部分。刑舂是古代對婦女犯罪施用的一種刑罰,在施以黥、劓等肉刑後押送官府或邊境軍營,服曬穀、舂米之勞役。

聽著左佑的詳細解釋,彭大宇不禁叫道:“難道我們抓錯人了?”

左佑不屑地說道:“那天我親眼看到他殺了羅峰,難道還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