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並沒有看見藤倉市子和藤倉房子經過那裏,去樓上呀。”河野指著麵向走廊的窗戶。
“你可能漏看了吧!”刑警很幹脆地說。
“不會,不可能漏看了。”
“可是,剛才你說你自己做晚飯。她們可能在你自己準備晚餐的時候,從那裏經過的。”
“沒有。她們也沒有在那個時候經過那裏。我身為一號樓的管理員,有責任在身,所以麵對走廊的門經常是開著的,隻要一聽到些微的腳步聲,就會立刻注意窗戶外走廊的情形。麵對走廊的窗戶有透明的玻璃,而且窗簾是全部拉開的,所以,隻要有人經過,就不可能逃過我的視線。”
“或許是有意避過你的視線,躲躲藏藏進來的。”
“就算想偷偷摸摸的進來,也會被我發現的。小孩子故意以蹲著走的姿態,從窗戶下麵經過時,我也是立刻就會察覺到的。因為那扇門已經很舊了,不管是開還是關的時候,都會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我的耳力還不錯。”
“那麼,會不會從別的入口進來呢?”
“別的入口?是哪裏?與外麵相通的出入口隻有這裏。還有,一樓的每一間住戶麵對外麵的窗戶,都裝有鐵格子窗,所以不可能從窗戶進入這棟公寓裏。”
河野非常認真地說出自己的看法,刑警不禁露出苦笑,說:“按照你的說法,藤倉市子和藤倉房子根本就不可能進入這棟公寓的五樓。”刑警笑了一笑,又說:“可是,事實上她們確實是在上麵的房子裏,所以,還是你漏看了吧!”
“我不可能漏看了。”河野的臉色都變了,他非常堅持自己的想法。“每個從那裏經過的人,我都會確認一下。我有這樣的習慣。”,
“好了,好了。”刑警搖搖手,以手勢製止河野繼續說下去,並且換了一個話題:“她們可能是昨天中午的時候進來的吧!對了,她們的先生都姓藤倉,他們是兄弟嗎?”
“是的,藤倉一郎和藤倉次郎是兄弟。”
“市子和房子分別是這對兄弟的妻子?”
“是的。”
“他們是怎麼樣的人?”
“您是問他們的職業嗎?”
“沒錯。”
“弟弟藤倉次郎是攝影家,拍了很多釧路濕原上的鶴的照片。”
“哦?光拍鶴的照片能生活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哥哥藤倉一郎在釧路市內經營一家小酒館,弟弟次郎好像也在那裏幫忙。”
“原來如此。小酒館的店名呢?”
“好像叫‘白色’吧!”
“‘白色’嗎?在釧路市的哪個地區呢?”
“唔——我想是在若鬆町的八丁目那一帶吧!藤倉次郎曾經在那裏開攝影展,我去過一次。就在車站的後麵,離車站很近。出了車站,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了。”
“藤倉次郎經常開攝影展嗎?”
“好像偶爾就會辦一次展覽。”
“可以說說藤倉兄弟的妻子——市子和房子嗎?”
“嗯。”
“她們兩個人的感情不好嗎?”
“不,沒有聽說過她們感情不好的事,她們還經常一起去買東西。怎麼了嗎?”
“沒什麼。那麼,她們和加納通子的交情呢?”
“加納小姐和市子與房子嗎?應該是很普通的交情吧!”
“沒有聽說過她們之間有什麼不愉快的事嗎?”
“沒有聽說過。對了,加納小姐現在怎麼樣?她在上麵的屋子裏嗎?”
“不,她不見了。她好像在北大路開了一間店?”
“是的。她的店的名字叫‘丹頂’,是鍍金藝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