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段(2 / 3)

“她好像也不在店裏,有可能是逃走了。你知道加納小姐的行蹤嗎?昨天有看到她嗎?”

“昨天下午六點以後的時間裏,我沒有看到她。”

“六點以後?那麼你是在什麼時候看到她的?”

“啊,我說得不夠清楚,我的意思是,昨天她出去上班以後,我就沒有再見到她了。我會說‘六點以後’,是因為那是我回到管理員室的時間。六點以後我一直在這裏,所以我的意思是:六點以後並沒有看到加納小姐進入一號樓,也沒有看到她出去。”

“嗯,那麼她可能是在六點以前進出這裏的。”

“是吧!那段時間我也不在這裏。”

“她早上出門上班時,你見到她了嗎?”

“見到了,還打了招呼。”

“那是幾點左右?”

“九點左右。”

“她一向都是在那個時間出門的嗎?”

“是的。” 棒槌學堂·出品

“對了,昨天晚上你幾點鍾睡覺?”

“昨天晚上我和這幾個人一起打麻將,還因為夜鳴石的哭聲引起一陣騷動,搞得緊張兮兮,很晚才睡。睡覺的時候大概已經兩點半、三點鍾左右了。”

“你說‘夜鳴石的哭聲’,那是什麼事?”在刑警的詢問下,河野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一說出來。刑警笑了笑,有點不以為然的樣子,說:“石頭也會哭呀?”

“刑警先生,你剛才說加納小姐有逃走的可能性。那麼,你的意思是加納小姐可能是殺人凶手,她殺死了藤倉市子和房子兩個人嗎?”河野問。

“不,事情現在還不能這樣說。”刑警的口頭上雖然非常謹愼地回答了河野的問題,但是他的內心裏,一定是那樣認為的吧!

“兩位藤倉太太是怎麼死的呢?”

“凶器是一把生魚片刀和一把厚刃刀。看情形是互刺而死的,都是在心髒上一刀斃命。”

“她們兩個人是互刺心髒而死的……不是自殺的嗎?”

一直默默地聽著刑警與河野談話的小田切,突然插嘴發問。

“不是。”刑警簡短地回答了小田切。接著又說:“兩把刀子都是加納通子的東西。刀子的刀柄上,還有加納通子的指紋。”

河野張大眼睛,呆住了,一副“怎麼會有這種事”的表情。他無法想象加納通子會和那種事有關。可是,要怎麼跟警方說自己的想法呢?他很猶豫。

學生們麵麵相覷,都不說話。一來他們覺得害怕,因為夜鳴石驅之不散的傳說,好像又要出來作祟了;再來他們也無法對警方說出他們此刻心裏的想法。

“可是,加納小姐不是會做那種事的人。”河野有點膽怯地說。

“平常的樣子是靠不住的。”刑警冷漠地說。“死掉的那兩人沒有自殺的理由,也沒有留下遺書。”

“那間房子裏沒有爭執過的痕跡嗎?家具沒有被打亂嗎?”辻也提出問題了。但是一聽到辻的問題,那刑警明顯地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房間裏有弄得到處都是血嗎?以後整理起來就麻煩了。”

河野以管理員的身分來詢問,刑警終於開口說:“不,沒有流什麼血。傷口被凶器堵住,所以出血量很少,房間裏也沒有什麼爭鬥的痕跡。”

“死亡的推定時間是什麼時候呢?”辻戰戰兢兢地發問。

“昨天晚上十一點到今天淩晨一點之間。”刑警厭煩地回答。

此時,原本站在外麵說話的其他刑警,進來叫喚在管理員室和河野他們談話的刑警。那刑警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果然是那樣!”辻的聲音雖然小,但是語氣卻很激動。“昨天晚上聽到女人的慘叫聲時,還不到一點吧?”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