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二嬸當年生莊冬雨的時候難產,因為醫療水平有限,後來就再也懷不上了。
莊家二兒子,雖然沒有從政,也沒有選擇從軍,但在京都,誰不知道他的生意都得極大?
家裏邊錢是多得花不完了,可惜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兒子繼承這一切,他賺再多的錢也沒用。
這是圈子裏很多人心裏都在暗暗嘀咕的話題,當然也是莊家老二不甘的地方,更是莊二嬸心裏的最痛。
所以雲清這話,簡直是一針見血,老紮心了。
況且,她後麵的那句話,直切要害,切中了莊二嬸最是擔心最是忌諱的地方。
她自己沒了生育的能力,而家裏又這麼有錢,她怎麼可能會不擔心自己的丈夫學外麵那些人一樣,在外麵養女人呢?
“你……?”莊二嬸氣得胸膛起伏,站起來指著雲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雲清掃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邊的年輕女孩身上掃過,十分自然又淡定地坐到了茶幾一側的單人皮沙發上,這才漫不經心地揭了揭眼皮:
“二嬸,看來你家冬雨過得很好啊,你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精力來關心我。”
這個時候,距離莊冬雨低調出嫁,也有一個來星期了。
嗬嗬,估計那小日子應該過得不錯吧?
不知道有沒有回娘家來訴苦呢?
“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你……”莊二嬸盯著雲清那好似什麼都知道的眼神,一時氣得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掐死這個臭女人。
女兒嫁過去後,第三天回門時,雖說臉色不太好看,對她男人也是一臉的嫌棄,但看著還好。
可是昨天再次回來的時候,卻是哭哭啼啼回來的,連眼睛都哭腫了。
不但如此,她手臂上,大腿上還都帶著紫紅色的傷痕,一看就是被打了。
她安撫了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好一陣,才從她陸陸續續的話中得知了真相。
原來,女兒嫁的那個煤老板,那個老男人竟然在床上有那樣的愛好,喜歡虐待人。
剛開始結婚的前兩三天還好,後來就控製不住了,把她漂漂亮亮的女兒給折磨成這副鬼樣子了。
女兒還是趁著那男人沒醒,趁著夜色跑回來的,不然的話,說不定被活活打死了他們做父母的都還不知道。
如此也就算了,天亮後,那男人竟然買了一大堆的禮品過來,又是賠禮道歉,又是下跪寫保證書,要把人領回去。
我呸,她如花似玉的女兒,本來嫁給他就是個錯誤,他還敢不好好珍惜,下這種毒手,怎麼可能再跟著他回去?
莊母一聽這話,倒是突然覺得全身涼爽了。
她倒是不意外她這媳婦突然變得這麼牙尖嘴利。
畢竟前段時間才發生那樣的事,她要是對二弟一家沒有怨氣那才叫奇怪呢。
既然如此,莊母也不急著出聲了,端著茶杯慢慢地喝了起來,開始看戲。
雲清挑了挑眉,眯眼笑著看向莊二嬸:“二嬸子,做為長輩,您還是為自己的後代多積積點口德吧。”
到底是誰不要臉啊?
雖然外麵的人都沒敢明目張膽地議論,但是誰不知道她家女兒把自己剝得精光,兩女一男跟人在包廂裏鬼混,還被很多人當場抓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