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陰道不見了啊,所以警方沒法調查,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被凶手強暴。”
薰發出一陣喘熄的聲音,臉色變得一片蒼白。教授總算注意到了她的反應,稍帶歉意對她說:“哎呀,真不好意思啊。這些東西對小姑娘來說太刺激了吧。”
“……不見了……不見了是什麼意思?”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問道。
“夠了。薰小姐,你到外麵去吧。接下來我一個人就夠了。”樋口說道。聽到屍體的陰道不見了,樋口自己也極為震驚。他一直以為凶手隻是把屍體的下腹部切開而已。
“不行!我……我有義務知道姐姐臨終的狀況,我必須聽完,算我求你,請讓我留在這裏聽完。”
“姐姐?”教授問道。似乎這位教授十分擅長鸚鵡學舌的本事。
樋口知道事到如今隻好如實坦白了。
“……她……她名叫島木薰,是第二位受害者島木敏子的妹妹。”
“這個這個,實在是……”教授慌慌張張地,不知道應該再說點什麼才好,隻是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
“教授,實在是太抱歉了。說實話,我自己也並不是不認識受害者。我們兩個隻是想替死去的敏子小姐做點什麼,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先向您請教一下。”
“哦。”教授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倒是沒有對自己被騙一事而大為光火,而且好像對薰的遭遇頗為同情,稍微偷偷看了一眼她。樋口看了看教授,又看了看薰,反複觀察了片刻,覺得今天應該還可以繼續問下去,於是接著開口問道。
“您要是知道的話,能不能具體地告訴我們,有關島木小姐……呃,也就是第二名受害者,她遭受到了凶手怎麼樣的虐待?我們目前最多也就掌握了一些從新聞報道裏聽來的消息。”
教授憂心忡忡地看了看薰,但是在看到她剛毅的視線後,便慢慢地開口說道:“……那個,其實她和第一名受害者一樣,好像[rǔ]房被凶手切掉了,兩個都是。另外,凶手把她的下腹部剖開,將生殖器……不單單是外生殖器,連體內的生殖器官也一同被凶手切下帶走了。而身體的其他部位幾乎沒有什麼大的外傷。”
雖然樋口從野本對他的描述的狀況聯想起了他之前曾經見過的被刺得體無完膚的屍體。但是,如今看來,好像這兩者並不能混為一談。樋口記得之前有兩個犯人,他們作案的時候雖然已經殺死了受害者,但是由於害怕死去的人再次複活過來,所以才會拿刀一次又一次地向著屍體刺去。不過,這一回的凶手卻和他們不同,如果要打個比方的話,他簡直就是一名可以冷靜地實施“外科手術”的狂人。
突然之間,一個疑問湧入樋口的頭腦之中,他向教授問道:“那種外科手術似的犯罪,凶手如果不具備任何醫學知識的話,能不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實施呢?”
“哎呀,這個我就說不清楚了。但是,負責受害者屍體司法解剖的醫生對我說,他覺得凶手多多少少具備一定的醫學知識。凶手可能是個醫生,要麼就是個醫科學校的學生,隻是他的手術做的實在是不怎麼漂亮。不過話又說回來,隻用一把切肉刀就想幹淨漂亮地完成那個手術,我想就連醫術高超的醫生也沒有這個把握吧。”
薰嗚地發出一聲呻[yín],手顫唞著把用來速記的自動鉛筆放在筆記本上,然後又顫唞著捂住胃部和嘴。她的臉色比剛才更顯蒼白。想必她是聽到“切肉刀”這個詞以後聯想到了什麼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吧。
樋口原本想開口說什麼,不過薰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打斷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