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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報道更過分,暫且放在一邊不說,可見他們也意識到了“鷹見戰爭”的嚴峻,也在勉強湊版麵。

“再見!”真知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覺得沒有必要在這裏待下去了,扭頭就走。走出去幾步以後,忽然想到,以後再也用不著來這裏挖素材了。

以前的慣性驅使著真知子又跑了幾個官邸,然後把車停在一個24小時便利店的停車場,買了早點在車裏吃完,來到了縣警察局大樓。

四樓的記者室,《縣民新聞》記者站隻有加納廣美一個人。加納屬於那種用衣著表達心情的女孩子,今天她穿的是一條花裙子,說明她今天心情特別好。現如今穿裙子的記者是很少見的,但加納不管這一套。

“《東洋新聞》的報道怎麼樣?”加納問。

“愛怎麼樣怎麼樣!”真知子覺得沒工夫跟加納廢話。

加納見狀收縮起下巴,向卜翻著眼睛看著真知子。這是加納自己很得意的姿勢,她經常在那些表情嚴肅的警官麵前擺著這個姿勢,酸不溜丟地說:“記者不分男女,不許瞧不起我們女記者!”加納一直使用這個姿勢找警官采訪,再加上可憐相和甜甜的聲音,必要的時候再加上幾滴眼淚。

加納從真知子身邊走過。刺鼻的香水味使真知子身體裏的蟲於又騷動起來了。對了,以後再也用不著天天聞加納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了。

記者室裏有一塊各報記者共用的地方,幾乎所有報社的記者都到了,人手一份報紙坐在沙發上看。茶幾上擺著的報紙裏攤開了一份《縣民新聞》。醒目的大小標題刺得真知子眼睛生疼。“可疑的黑色轎車”、“飛速逃走”、“或許跟殺人事件有關”……真叫人覺得難為情。不過,從在場的記者的臉上可以看出,“黑色轎車”也好,“AB型血液”也好,都已經成了不值得關心的報道。

真知子靜不下心來。《東洋新聞》的草壁怎麼還不來呢?看了看《東洋新聞》記者站隔間,門半開著,裏邊沒有人。昨天晚上沒顧上問的話太多了:工資、調動日期、具體工作地點,是關東地區呢,還是中部地區呢,抑或是東北地區呢?都還不知道。如果不問問條件如何,就痛痛快快地說“好的,我去”,恐怕顯得太不值錢了。真知子希望聽見草壁再求她一次,那樣她才能安心。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想問問調她去的理由。

昨天晚上沒睡好,一是聽到《東洋新聞)要調她去的消息以後有些興奮,再就是心裏放不下佐伯美佐江這個情報之源。她覺得現在有必要跟佐伯美佐江見一麵,畢竟這個情報之源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真知子看了一眼加納。見加納正坐在電腦前寫稿,就問:“加納,今天能出去采訪嗎?”

“想去,不過10點鍾法院有一個公審。”

“這邊我去,你出去采訪吧。”真知子早就知道今天的公審。

“真的?”加納高興地直拍手。她特別喜歡出去采訪,從來都不願意在法庭上聽那些無聊的審判。

真知子整理完一篇稿子,直奔電梯間。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從裏邊走出來一個高個子男人一一是草壁。

草壁見是真知子,打了個招呼以後小聲問道:“怎麼樣,想好了嗎?”

“想好了……”這裏離記者室太近,不便說話。但是,草壁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喂……為什麼叫我去呢?”

“什麼?”

“我的意◎

三天以後,黃昏時分,她給真知子來電話了,壓低聲音說:“八木原市搶劫銀行的案子破了,我看見逮捕證了。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