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麼亞利安娜·帕克和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要殺一個女人?”
電梯開到他們的樓層停下。門開了,於勒伸出一隻手擋住門。
“殺手可能是對約肯·威爾德感興趣,而她碰巧在那兒。所以他不得不把她也殺了。”
“我願意接受這種解釋,可是為什麼她也遭到同樣對待?”
他們沿走廊走到於勒的辦公室門口。路過的人都像看戰爭中的幸存者一般看看他們。
“弗蘭克,我沒頭緒。我不知道怎麼解釋。我們有三個人死了,卻沒有一點稱得上是線索的東西。我們甚至連已經得到的線索也分析不出來,所以又造成了一個人的死亡。等到謎底揭曉才發現其實非常簡單。”
“我以前看到書上說,謎底揭開以後其實都很簡單。”
他們走進辦公室,陽光已經投到地上。外麵幾乎是夏天,屋裏卻像冬天一樣充滿寒意。於勒走到桌邊,撥了尼斯的警察總監弗羅本的號碼。弗蘭克像幾個小時以前一樣,坐回椅子上。
“你好,弗羅本嗎?我是尼古拉斯。聽著,我有一個難題。實際上,是又一個難題了。我們在一輛車裏發現了一具新屍體。和前兩具一樣。臉被完全剝離了。車裏的證件表明是‘禪’電子公司的車。這公司是艾倫·吉田的,你知道……”警察總監停了一下,好像是電話那頭的人打斷了他。“什麼?等等,我和弗蘭克在一起。我馬上打開免提,讓他也加入談話。請重複一遍你剛才的話。”
他按了個按鈕,弗羅本在電話中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說的是,我正在波裏厄,在吉田的別墅裏。顯然這裏是億萬富翁的豪宅。或者說是百萬億富翁。到處都是武裝保安和攝像頭。我們今天早晨大約7點接到一個報警電話。仆人不住在這裏——他們都是在6點半過來上班。今天一到這裏,他們就開始打掃昨晚一個晚會的垃圾。他們走到樓下時,發現一間他們從來不知道的房間……”
“‘他們從來不知道的’是什麼意思?”
“尼古拉斯,就是我說的意思。一個他們沒有見過的房間。一個秘密房間,房門是靠藏在一個雕像底座上的電子鎖開關的。”
“對不起,請繼續。”
“他們走進房間,發現一張沾滿鮮血的扶手椅。地板上牆上到處是血。給我打電話的保安管那叫一個血池。他並沒有誇張。我們已經過來一會兒了,法醫正在檢查。我已經進行了一些詢問,但是沒有什麼收獲。”
“他在那裏殺了他,弗羅本。他過去殺死了吉田,幹了那些事,然後把他裝上汽車,連車帶屍體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