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3)

裏什麼也沒有發現。他被殺的房間裏的所有指紋都是他自己的。地板上的腳印和約肯船上的尺寸相同,所以我們總算有點收獲,知道殺手的腳是9號。地板上的毛發也屬於受害者。血也是他的,O型血,Rh陰性。”

“他們在本特利裏有沒有發現什麼?”

“一樣。大量吉田的指紋,以及方向盤上的其他一些指紋,我們正在拿那些指紋和偶爾開過這車的保安們的核對。我要求對車座上的字跡進行分析。不過,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它們和上次的字跡非常相像,我甚至覺得是一模一樣的。”

“是的。”

“我們唯一的希望在於他再次給讓-盧·維第埃打電話,並且露個馬腳,讓我們抓住他。”

“我們應該把那個男孩安排在警察保護下嗎?”

“我已經這樣做了,確保安全。他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家周圍被記者包圍了。我叫他不要理會他們,並趁機安排了一輛警車和兩名警官過去。表麵上,這是為了方便接送他上下班,不過實際上也是為了控製住他。實際上,我覺得這樣安全些,雖然我沒有解釋給他聽,免得嚇著他。此外,我們能做的隻有嚴密監控廣播電台。我們已經采取措施。”

“很好。受害者那裏有什麼發現嗎?”

“我們正在和德國警方和你的聯邦調查局同事們一起調查。我們深入調查了他們的生活,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麼發現。他們三個都是名人,兩個美國人,一個歐洲人。他們經曆都很豐富,不過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他們顯然沒有任何共同點,除了都被同一名殺手屠殺而死。”

弗蘭克喝完茴香酒,把杯子擱到鑄鐵欄杆上。他表情有點迷惑。

“怎麼了,弗蘭克?”

“尼古拉斯,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你腦海裏有樣東西,但是你不知道它是什麼?就像你想回憶一個你熟悉的演員的名字,但是一時間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當然有過,而且經常這樣。我這個年紀這是很正常的。”

“這肯定是我看到或者聽到的什麼東西,尼古拉斯。是件我應當記得的事,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我覺得很焦慮,因為我能感到它非常重要……”

“希望你能盡快想起來吧,不管是什麼。”

弗蘭克轉過身去,抱起胳膊,欣賞起輝煌的美景。無眠的一夜之後的疲憊以及推動他支撐至今的亢奮心情在他的臉上表露無疑。

“讓我想想,尼古拉斯。我們知道這個殺手喜歡音樂。他是一名音樂鑒賞家,給蒙特卡洛電台一個熱門節目的主持人打電話,宣布他的殺人計劃。他留下一段音樂線索,可是沒有人知道它的意義,隨後他立即殺了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對他們下了可怕的毒手,好像專門是為了嘲弄我們一般。他用鮮血簽下了‘我殺……’的字樣。他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他是個冷血、狡猾、精明而無情的人。克倫尼說他超過一般人的智商。我卻覺得不如說是遠遠超出。他對自己非常有把握,所以又在下一個電話裏給了我們第二個線索。這再次是一段和音樂有關的線索,我們又沒能破解它。他又下了殺手,手段之毒辣比起上次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也好像多了點主持正義的意思在裏麵。不過他好像對我們更加輕視了。汽車裏的那盤帶子,謀殺錄像,還有和上次一樣的字跡都表明這一點。受害者都沒有被奸汙的跡象,所以他並不是一個戀屍癖。但是他剝掉了所有三個受害者的頭皮。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