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段(1 / 3)

秘密警察成員,他的檔案上蓋著“絕密”字樣。弗蘭克不樂地發現,法國秘密警察對超級機密的態度顯然比皮埃羅要嚴格得多。

他們唯一打聽到的,是勒格朗放棄了工作,退役到普羅旺斯,過著完全與世隔絕的生活。他們展開了複雜的外交行動,想得到機密詳情。但是盡管勒格朗早已死去多年,想說服某人打開櫃子還是頗為艱辛。在另一方麵,他們什麼線索都不敢忽略,不管它們是來自過去還是現在。非人很危險,他的自由威脅到所有和他有接觸的人的生命。

在此之前,他在瘋狂的攻擊中殺死獵物,但是總是遵循一定的程序。現在,他為了生存會不惜代價,足以與任何人為敵。他不僅僅是一個無害的電台主持人,一個會放音樂、接電話的帥小夥。如果需要,他也能成為一個一流的戰士。三個訓練有素的特工的屍體完全證明了他的真實能力。

被這一切困擾著的弗蘭克仍舊無法從心頭把海倫娜抹去。他無比想念她,為此飽受折磨,一想到她還像一個囚犯一樣掌握在她那無所不知的父親手中,就更讓他心頭焦急。他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日益讓他失去自控。他恨不能衝進那幢房子,把將軍勒死,隻是一想到這樣隻會把事情弄得更糟,這才讓他收住腳步。

我在這裏,無能為力,一個坐在桌子前一籌莫展的男人。

他拉開一個抽屜,把公文塞進去,盡管他更想把它們扔進廢紙簍。在打開的抽屜裏,他看到他剛到這個辦公室時放在那裏的軟盤。上麵的標簽是他親手寫的“庫柏”。最近這混亂的幾天裏,他徹底忘記了庫柏的電話和律師哈德遜·麥克格馬克的事情,庫柏曾經要求他注意後者。

現在不是對付這件事的時候,不過他還是設法處理它。他欠庫柏這個情,也不能忘記他們一起為了抓住傑夫和奧斯馬·拉金而經曆的一切。他按下內部對講機,召喚摩萊利。

“摩萊利,我可以請你進來嗎?”

“反正我正要去找你。馬上到。”

警長很快走進門來。“我先告訴你一件事。勞倫特·貝頓死了。”

“什麼時候?”弗蘭克坐直身體。

“昨晚。”摩萊利搶先解釋起來,免得他問一連串問題。“和我們沒有關係。那個可憐的家夥是在搶劫中被殺的。他昨晚在巴黎咖啡館贏了一大筆,有個扒手想偷走這筆錢,就在賭場後麵下的手。他還擊時,跌到街上,被汽車撞到。小偷騎摩托車逃走了。要是一個目擊者提供的車牌號是真的,那麼我們幾個小時後就能抓住他。”

“但是總歸又是一條人命啊。天哪,這簡直就像場詛咒。”

摩萊利設法轉了個話題。

“除了這個壞消息之外,你想要我做什麼來著?”

“摩萊利,我需要你幫個忙。”弗蘭克想起了叫他來的原因。

“什麼事?”

“和這無關的一件事。有空閑的人可以跟蹤一個可疑人物嗎?”

“你知道情況怎樣,現在我們連捕獸器都用上了。”

“這裏有一個人的名字和照片,他和我在美國的同事正在處理的一個案件有關。”弗蘭克把軟盤丟到桌上。“他是一個律師,目前正在摩納哥,公開理由是參加賽艇。”

“想必是米氏帆船錦標賽。是個大比賽,豐維耶現在全是船。”

“我不知道。我對此一無所知。這家夥是一個我們早些時候抓住的一個大人物的律師。可能他不僅僅是一個律師,而且他在公國出現也不僅僅是為了一場比賽。要是你知道我的意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