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衰弱。
這個老人現在正在京極堂客廳旁的小房間睡覺。
“你們打算把他怎麼辦?”
中禪寺責問。
“什麼怎麼辦···”
“你們要把他送去警署,說他是在韮山殺了50人的凶嫌嗎?”
“這···是啊。”
“你們要怎麼向警方說明?另一個凶手布由小姐會怎麼樣?你們知道哪邊才是真凶嗎?無論那一邊是真凶,其他的事件會因此而解決嗎?關口會被釋放、敦子和木場會回來、皆大歡喜嗎?”
“這···呃···”
鳥口往這裏看。青木咬住嘴唇。
“所以說,這就叫做輕舉妄動,不對嗎?我應該吩咐過你們,不要胡亂行動。你們聽不懂日語嗎?那種屠殺事件根本就無所謂,你們不懂嗎?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算得上事件的事件啊,不是嗎?你們為什麼就這麼衝動?”
鳥口握緊拳頭說了:“可是···織作茜被殺了。”
“我說過,不要混為一談。”
“一樣的!不可能沒關係!”
“當然不是沒關係。但就算解開15年前的事件之謎,對織作茜命案也沒有任何助益。這根本無法雪清關口的冤情反而隻會帶來更大的混亂。”
“可是有人死了。”
“不會···再有人死了。”
“或許下一個就是敦子小姐啊。”
“這···絕對不可能。”
中禪寺說道。表情仍然有些悲愴。
雖然沒辦法說的很明白,但青木覺得中禪寺一定很悲傷。他擔心妹妹的安危,為朋友的冤罪憂心。當然,隻是青木這麼認為罷了。
這麼說來,關口以前說過,中禪寺總是擺出一張臭臉,所以剛認識的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情好壞。現在青木總算了解他這番話的意//
就算鳥口望過來,青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益田站起來,移動到客廳角落,青木也跟著過去,向鳥口招手。三個人在東野沉睡的隔壁房間紙門前並坐下來。
中禪寺隻是雙臂交抱,沉默不語。
鈴鈴···風鈴響了。
增岡一如往常,大喇喇地走了進來。
他的背後,是關口的妻子——關口雪繪。
千鶴子靜靜地繞到前麵,說:“雪繪,來。”雪繪恭敬地將坐墊挪到旁邊(日本的禮節中,拜訪人家時,需先將坐墊挪到一旁行禮寒暄,待主人勸坐,才能在坐墊坐下。),垂著頭坐下來。增岡在她旁邊坐下。
“剛才靜岡縣本部的搜查員過來,對夫人進行了偵訊。我原本也想將夫人帶到下田去,不過仔細想想,現在也無法會麵。我打算從柴田財閥顧問律師團裏挑選幾名律師派遣過去。柴田勇治先生這麼要求。我個人雖然想去,但是律師與嫌疑犯有交情的事實,可能對往後造成不利,所以···”
他的口氣···像在說關口要被起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