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得快一點麼。”

“不是有你在麼”

擦肩而過時留下一句“有沒有感覺不對的地方”得到八重否定的回答後,便要他跟他一起到雅間裏去——“談判就要開始了。”

不知道八重是不是還等在門口……

一想到撩人之類的字眼就會大腦自動過濾成八重雪三個字是什麼條件反射。

女人陰險起來最防不勝防——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而且就Boss的事如果真的跟Sue有關那麼也恰好說明了這一點,換句話來說雲雀已經有吃過一塹,深知這句話的精髓之處。

中國有句古話叫最毒婦人心,八重應該知道。

雲雀揚了揚嘴角,等女士的聲音繼續下去,來說說那杯子裏的奧秘到底是什麼。

——“會有什麼後果?”

涉及到自身利益才會出言詢問呢,她勾勾唇角

這藥會致死?

雲雀眉峰一緊,甚至沒有顧及阻攔得寸進尺地探向襯衣領口的玉手。

“致命的毒藥麼。”

突然裝作不經意地這麼說道,卻是在近一步試探。

“沒錯哦,如果在5個小時之內沒有解決,可就必死無疑了呢~”第一粒紐扣被輕柔曖昧地摁住,嘶啞的女聲就在耳畔,“當然解決的辦法不隻吃解藥這一種——”

“嗯?”

——當然真正讓他開槍的是雲雀一臉笑意。

一槍爆頭這種事應該要有極其好的槍法吧,而且你好歹也注意下這邊當人質的人,這樣濺得衣服上都是血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雲雀挑了挑眉,注視著那邊絲毫不客氣地連爆了四個穿黑西裝的人的頭的人。

一直在注意這副身體的變化,直到栽進那人的臂膀裏被帶上回程的車,突然發現雲雀那心情很好的表情,上揚的嘴角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記錯的話,上次見到這個表情還是很近的事。

貌似是白天在賓館裏挑釁他的時候,說起換衣服的事和乘人之危什麼的時候——

怎麼,有很不好的預感。

“這麼抗拒,是因為,第一次麼。”

這麼露骨的話你是怎麼能這麼心平氣和地講出來。

八重別開臉,沒有看他。

“你隻要放鬆就可以了。”

剩下的交給我。

“上次就想問你了,伎町時的長發是真發吧。”

八重看著那人的下頷骨愣愣地出神,不過說起長發,似乎看到過的人也隻有麵前的這一個吧,平時都用帽子掩蓋起來了,就連睡覺都不會拿下來,即使是上次掉進水裏也沒有讓它掉下來,卻好像完全防不住這個人。

“既然認識,當時何必矢口否認。”

“除了認識他這件事之外,你還隱瞞了多少……你還打算隱瞞到什麼時候。”

“是,我不僅認識他,我還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

“……”雲雀沒有打斷他,目光卻愈發清冷。似乎在說繼續說下去。

“雖然他還沒有碰過我,但我是他的人。”

“想死得快一點就直接跟我說。”

“還沒有回答完,問題。”

“那麼,你是想聽一聽故事麼。”

“什麼任務。”恭先生將他的手撤下來,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你想知道麼?”八重抽回自己的手,反問著,卻沒指望對方回答,徑自說了下去——

“他布置的最後一個任務,是讓我想方設法進入V。”

“他要你勾引Boss,然後除掉他?”

“沒錯,他一開始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但是沒有料到Boss這麼快就把我送到了你這裏,所以任務有了變動。”八重動了動嘴角,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是他要我靠近你,順著Boss暫時的信任讓我成為暗殺部隊隊長,接近你,待在你身邊,甚至對你表白,都是任務的一部分。”

“原來都是Lee的命令。”

“你現在告訴我不擔心我現在就解決了你麼。”

“真巧,我的任務,就是殺了你。任務完不成的話回去也是一死。”

“你剛才就決計要自殺了麼。”

“作為黑手黨,隨時都有這樣的準備吧,既然已經暴露了委派人的名字,任務也大約是完成不了了,那麼與其等你動手,還不如自己來”

“還有什麼遺言,一次性說了吧。”

“順便也告訴你一聲好了,Boss確實是我狙擊的,我沒有用任何偽裝,也沒有躲開攝像頭,Sue夫人,也就是Lee的情婦,隻是幫凶。”

“沒有想到麼,我知道信司會出來辯護,就算不是他也會有人站出來,因為這個局漏洞百出,但偏偏這樣,恰好讓人懷疑這個局的真實性。”

“但有Joe,是在我預料之外的。”

“Lee和Joe來往很密切,這是當然的,因為他一直想篡權,在我代替他的位置之前。他知道是我殺了Boss,那個時候如果不出現一個凶手得以正法,V-HK絕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