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段(2 / 2)

看那營帳外的侍衛當真轉身要進去換人,帳外的幾位將軍連忙將他拉住:“秦歌兄弟,秦歌兄弟,既然王妃身體不適,那我等就不便打擾,晚上等王妃與王爺成禮之時,大家不一樣也是見麻”秦歌那話,明理人都聽得出來,人家夫妻恩愛,他們這些大老粗去湊什麼熱鬧。

瞧著眼前的幾位將軍,秦歌點頭,也並無多言。

軍中將士難得遇上這麼大的喜事,一個個樂得好像是自己家裏在般喜事似地。站在帳外,秦歌目送那幾位將軍的離去,目光遠眺不知在看些什麼。

策王成婚,百姓也跟著同喜,期間還有不少老百姓紛紛送來禮品,全是一些日常生活之類的東西,對於百姓的禮品,覆餘觴也不曾拒絕,直接收了下來,而後又命人暗中歸還百姓,當做回禮的同時還添加不少好東西。

忙和著策王的婚禮,就這樣嘻嘻鬧鬧一直到了深夜,主帳的前得空地上擺滿席桌,上座的全是覆餘觴手下的各路將軍,先鋒,其餘的士兵還有那些百姓等側被他們安排到了副將軍營帳的那邊,餘下的將士側是負責安全看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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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大帳前,隨著士兵那一身揚聲高喊的:“策王到——!”頓時人聲沸騰的場麵羅雀無聲,眾人起身,回頭,就隻看見那一身黃色袍子的男人身披金色披風,頭戴金冠,神目俊朗,眉宇間發著君王威嚴的男子緩步走來,跟在他身後的並非是大家夥眼中那一身紅衣,頭戴喜帕的新家娘,而是六個覆餘觴身邊的衷心手下,其中兩個就是齊魯和刑落。

新郎官不穿禮服,新嫁娘也不見蹤影,詭異的氣息開始在人們的鼻翼間蔓延開來,人群之中,已經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目光淡淡的看過眼前的人,覆餘觴步子穩健的踏上高台,那裏本該是他與新婚妻子行禮之處,如今卻成了他下令捉拿反人的地方:“將六翼權,霍達,許嵩等人拿下!”一聲令下,齊魯與刑洛兩人揚手一揮,人群中隨機有數十人衝了出來,將站在中央的幾位將軍集體拿下,連反抗的機會沒有給。

聽覆餘觴突然下如此命令,混雜在人群中的某些士兵安奈不住,當下剛一想要反抗,哪知道卻連手都還沒出,就被人一個熊掌按了過來,一巴掌拍得他們都跌坐了回去:“哥們,沒聽王爺吩咐嗎?”粗豪的男生不知從哪個角落傳來,眾人舉目張望,還沒摸明白是個怎麼情況,身邊的同伴就瞬間給人一繩子捆了,大夥麵麵相覷有些不明所以。還有的人預想拚死反抗,結果不知從那呼的熊掌,一掌將他給打得飛出人群呈大字型,爬在那高台的樓梯下。

見這情形,被人拿住的幾位將軍怒了:“策王,你這是何意?!”

“六翼權將軍,這事你要問的不該是王爺”扭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士兵,六翼權皺眉,一時間總覺得這人聲音有些收悉,可看他的麵容,卻是平平凡凡的小夥。

見對方似乎不認識自己,那名小夥勾唇輕笑,伸手扯下了臉上的麵具,當下露出的容顏叫六翼權看的臉色大變:“淩達?”

隨著著兩個名字的蹦出,六翼權扭頭四下看去,隻見有不少將他手下擒住的人紛紛扯下了臉上的麵具,不多不少眼前的那十八人正是冷拾心手下的十八羅漢。其中就有那據說昏迷不醒的鈺子,而那將人踹飛出人群爬在高台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棕熊李奎。

“娘的,這麵具真是有夠臭的”拿下臉上的麵具,李奎的第一句話就是抱怨。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見他們的這表情,猴子跳腳了:“我用豬皮能做出這效果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抱怨”

看這幾人,同六翼權被十八羅漢拿下的霍達發話了:“王爺?末將等人不知犯了何罪,要讓王爺這般對待末將?”

“是啊,王爺還請王爺明察,莫冤枉了末將等人啊!”霍達的一句話,頓時引來一片符合之聲,但開口的除了一些不明就理的幾位先鋒還有的便是六翼權的那邊的人。

見這情形,覆餘觴輕一抬手,頓時,地下羅雀無聲,那站著高台之上的男人,一身黃沙,頭帶金冠,雖還未登龍椅卻渾身散發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帝王之氣,壓的地下的人不由自主臣服與他的霸氣之下。

目光看向那已年近四十的霍達,覆餘觴微微眯眼:“冤枉?這兩個字不該由你口中說出來”覆餘觴話音落,隨機一旁傳來了另外兩人的腳步聲響,眾人扭頭詫異的都睜大了自己的眸子,來人正是今晚的女主角本該是策王之妻的女人柳夢清,還有策軍主帥,端木長琴。

被人押解上來,柳夢清看了六翼權等人一眼不言,隻是猶如死灰一般的移開了自己的眸子,霎時間議論聲潮起彼伏。

被人押到台上,柳夢清看這那站在前麵,尊貴得讓人難以觸摸的男人,冷冷開口:“沒想到你會將自己的妻子押出來公審”

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