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條還固執的黏在鼻頭上,吳邪的動作反而把自己弄得更髒了,一張臉又濕又油,雙手也沾著湯汁,更別說他的衣服……
不知道哪來的好耐心伺候人,張起靈快速的喝幹湯麵,拿掉吳邪臉上的麵順手吃進嘴裏,夾著吳大兔的腰一把提起他,踢開浴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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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一篇要洗澡了?
而傳說中(?)的兔子毛球又是?......
我很努力寫很努力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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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這故事很純潔的沒有肉大人們不要誤會了
胡蘿卜真的是吃的而且是喂上麵那個嘴巴!(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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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耳係
(6)
兔子不能洗澡以及喝水的傳言,全屬謬論,並無任何事實根據。
張起靈上網找到不少關於養兔子的數據,兔子當然要喝水,而且也可以洗澡,隻不過得立刻將毛吹幹注意著涼,洗的時候當心耳朵不能進水……這些他都不擔心,吳邪身上沒有毛、也沒有耳洞。
不過兔子怕水這點倒是不假,一將吳大兔放進浴室,他立刻開始掙紮,踢蹬著腿想往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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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反手鎖上門,將掙紮不休的吳大兔帶進浴缸,兩腿夾著他的腰,製住吳邪免得他亂跑。
吳大兔可憐兮兮地盯著身上的張起靈,但倒鬥一哥絕對堅持立場,不為所動,麵無表情扯下吳大兔滿是湯水的上衣,隨手丟開。
扭開水龍頭,張起靈捏住吳邪的鼻子給他衝臉,吳邪死死閉著眼睛,雙手胡亂抓著浴缸邊緣,像是張起靈要把給他怎樣似的,瘋狂踢瞪著雙腿。幸虧張起靈有先見之明,跪坐在吳邪身上,緊緊夾住他的腰,所以無論吳邪踢得多厲害,都沒幹擾到他的工作。
洗幹淨油膩的臉,張起靈又簡單的衝了一下吳邪的身體,拿毛巾要幫他擦幹。
憋屈很久的吳大兔終於在時候反擊成功,張起靈對吳邪沒有戒心,看他張嘴一時不曉得該閃,手指被吳邪用門牙狠狠咬了一口,咬的正好是發丘郎中特長的寶貝食指。
張起靈收手的速度很快,指尖還是被擦破點皮。不悅是難免的,「安靜!」他把吳邪重重壓在浴缸上,語調跟眼神都帶上些冷意。
吳邪被他冷冽的眼神嚇得一抖,長耳朵軟軟的垂在腦邊,水汪汪的圓眼看起來頗是委屈可憐。
張起靈不想再多做糾纏,隔著毛巾用力擦起吳邪的身體頭發,吳大兔似乎知道自己闖禍,乖乖的一動也不敢動,伸出舌頭討好地在他的手上舔了一口。
濕軟舌尖舔在肌膚上的感覺很舒服,在手腕處舔幾下,吳邪改而去舔他被咬出血的指尖,給小動物輕柔的舔一舔,張起靈的心情又好了起來,瞇著眼睛搓揉吳邪的頭發。
微濕的發絲沾黏指尖,水霧將吳邪的臉頰熏紅,對方用那麼幹淨乖順的眼神凝視自己,張起靈清楚他這是在玩火,遊走於自製力邊緣。卻是很享受這種情緒掙紮的感覺,心平淡太久,偶爾的起伏也不壞。
「好了。」他收回手,剛剛吳大兔的一番胡鬧,將自己的衣服跟對方的褲子都給弄濕,張起靈連一秒的猶豫也無,就去解吳邪的褲頭,把他吸水變重的牛仔褲連著底褲脫下,「啪!」地丟開,又回頭脫自己幾乎全濕的上衣。
「哇靠!」身下的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這可不是吳大兔會有的反應,張起靈瞥了一眼,吳邪果然回複神智,正一臉驚恐的瞪著騎在身上的自己。
眼前的情況似乎不太好解釋,吳邪全身被扒個精光,仰躺在浴缸裏頭,而他赤摞上身跨坐對方身上,為了不讓吳大兔亂動,雙腿挾著吳邪的腰的力氣還一直持續著……不好解釋,張起靈幹脆就不做解釋,起身跨出浴缸,將浴巾丟到吳邪頭上。
吳邪脹紅臉頰,抓著浴巾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張闔著嘴發出不成意思的話,不過有幾句倒是能聽懂。
「他娘的老子我該不會被那悶油瓶強了吧……」
張起靈饒有興味看著吳邪思想糾結,他喃喃自語了幾句後,才一臉惶恐的問:「小哥,剛……剛剛是怎麼回事?!」
「你沒有印象?」
「完全……沒有。難道我做出什麼失禮的事嗎?!」吳邪緊張的半死。
「你咬我。」張起靈隻挑重點說,將血已經止住但還是明顯看出有道傷口的食指伸出。
吳邪一看刷白了臉,抱著頭,臉上淒慘的表情像在說:完蛋,吾命休矣!
「吳邪。」
「是!」吳邪連忙響應,驚慌的神情,好像張起靈稍有個大動作就會被嚇得高高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