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人家說,社會的原因是不能忽視的,看看自己多麼純潔的少年竟變成這樣了。
慨歎啊!
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對於昨晚被摧殘的人來說,這麼早醒簡直是個奇跡。
當淒弦睜開眼,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
“來人!”
翻了個身,芐體傳來的劇痛讓他倒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伸手撫住下處卻不經意的撞到一具軟綿綿的身體,
“啊——”
天知道蕭雨樓這些天是不是忙著殺豬,怎麼到處都是要命的嘶喊。
當江天衝進來,淒弦正抓著被角躲在床裏麵,而麻都大人已被踹到床下。
強忍著笑,江天滿臉驚訝的上前,
“天啊,這……這……麻都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怎麼知道!”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昨天見到的明明是自己的小美人啊,這下可麻煩了。
想曹操曹操就到,荊晴搖擺著婀娜的身姿探頭向屋裏,
“發生什麼事了?”
“啊——”這次殺的是母豬。
“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怎麼會……”
“非禮勿視!”雀離慌忙捂住荊晴的眼,伸手抱起掙紮的母豬走出屋外。
江天搖搖頭,以雀離的性格,晴姐姐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別的男人了。轉過身,對著這兩個人江天賠笑道“不如兩位穿好衣服,我們到外麵談如何?”
此時的麻都浪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江天看了下鷟眨了下杏眼,匆匆走出門外。
當三人坐定,江天無奈的搖搖頭,滿臉痛苦道,“讓兩位在蕭雨樓發生這種事,都是在下的過失,蕭某真不知如何是好?”
淒弦滿眼水霧隻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麻都浪則在盤算著,淒弦怎麼說也是宰相的獨子,自己對他坐了這種事,天知道那老小子會則怎麼對付我?該想個計策才好。
江天見兩人都不說話,隻得繼續道“不如蕭雨樓向兩位公開道歉如何?”
“不要!”難得的異口同聲。
江天好笑的捂住臉,淒弦沉沉的低下頭,開口道,“這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傳出去的,蕭兄!”幾乎是懇求的口吻,讓江天下意識的伸手撫住淒弦的肩膀。
麻都浪也開口道:“這事無論如何不能傳出去,蕭公子,在下隻想請各位為我守口如瓶,算我麻都浪歉你們的一個人情,以後如遇到什麼困難在下會盡力相幫,隻希望這件事不要傳出去。”
江天笑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見江天點頭,麻都浪一口飲掉桌上的酒,轉身而去。天知道這倒黴的事為什麼總讓他們碰上,自己回去該用柚子葉洗洗澡。
淒弦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個鬱悶啊,堂堂宰相的獨子,怎麼會……而且還被他看見了,這以後怎麼還有臉見他,怎麼向他表達真心。
“蕭兄……”
江天安慰似的笑笑,“淒弦兄,不必介懷,知己必是共患難,共榮辱的。”……
看到淒弦離去的背影,江天把頭靠在椅子上,“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一點也不!”早看他不順眼了,每晚都過來纏著你,活該!
江天當然知道鷟在想什麼,隻是利用人,算計人都不是自己想做的。
誰能告訴我這積分是怎麼算的?
第 50 章*思*兔*在*線*閱*讀*
如江天所願,第二天麻都浪便派了鎮遠小將冷凡率領大軍到滕玄邊境平亂。冷凡可是當今年輕的將士中少有的人才。冷家祖上三代為將,曾為滕國立下赫赫戰功。忠於滕國,忠於滕王,是整個國家少有的深受人民愛戴的臣子。冷凡可是新帝賀蘭白的左右手,少了他都城的守護就像回南的大雁少了領頭的,一片散沙。這樣的人竟因為江天的一句話,就騎馬離開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