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隻對麻都浪說,“那個人看著自己的眼神讓自己不安,仿佛是在窺探那夜的秘密。”
“想不到這招的確很管用。”
“麻都浪出了名的要麵子,而且對方可是堂堂宰相之子,他怎麼可能有機會讓這種事宣揚出去,說不定現在正在想辦法幹掉我們。”荊晴一手拿著糯米糕一手倒著香茶,仿佛剛才的話並不涉及自己的生死。
雀離倒是皺皺眉,“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一個人出門,可以找我的手下去辦。”好不容易因為送情報的借口可以回來幾天,沒想到公子的計劃開始自己又要出去了,天知道這次是什麼時候回來,上次就趕上她參與了計劃還看了男人,這次自己不在天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事了?
荊晴倒是及不懈的撇撇嘴,“為什麼我不能出門?”
“危險哎”
“你懷疑我的武功?”
“武功再好,你也是女人!”
“女人怎麼了?”
……
江天無奈的搖搖頭,天知道這小夫妻倆什麼時候能給自己留一份安寧,大男子主義者碰到了獨立的大女人,這事的確很難辦。其實並不是有意要把他們分開,隻是這個計劃除了雀離著實找不到其他人了。那麼就委屈一下可憐的男子吧。
現在江天終於知道為什麼有鴿子不用,雀離非要快馬加鞭的自己回來送信了。
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呢!可自己那死鬼有在哪?
“離,你回去之後先占領滕國的小城池,拖住冷凡。”
“鷟,你給晨飛鴿傳書,讓他派兩萬精兵給離增援。在讓他留下兩千人馬在滕烈邊境,以防萬一。”
“兩千人?”荊晴好笑的瞪大眼,“你以為你的晨王是神還是滕國的軍隊都是草包。”給雀離兩萬,給老公留兩千,這小子是想害死自己的老公嗎?(老公是江天教給她的)
兩千人足以在發生意外時讓晨安全的回到烈國,江天這樣想,嘴裏卻玩笑似的道,“他在那裏悠哉悠哉的做皇帝,自己在這裏做壞人,難道我不因該為難他嗎?”十足的怨婦口氣,演得還真像,鷟讚許的笑笑,卻惹來江天的一堆白眼,真是什麼事也瞞不過鷟。
烈國剛剛結束了和玄國的戰爭,冷心一定還在虎視眈眈,晨又剛剛等位,如果在這個時候貿然派兵必然會引起糾紛,自己的確不認為滕國的人是草包,但是自己的晨,會成為一個神,滕國災民的救世主。
明媚的陽光穿過枯枝和樓宇間的縫隙,艱難的照進擁擠的花街。射進江天的屋子,照上那人玉一般的身體。
天已大亮,江天還賴在被窩裏,迷離著雙眼。
“公子,淒少爺來了。”
“哦!”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江天無奈的起身,好冷,掀開被子,冷氣一下子鑽進自己的身體,自從中了那該死的寒毒之後,自己的身體總是越發的怕冷,真是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自戀完畢,江天快速的起身,把自己包成粽子。
“淒兄,何事?”
說是快速,可是當江天梳洗完出來,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隻是等美人的時間像淒弦這樣的公子是不會介意的。
“家父想見你。”
“見我?”怎麼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嗎?要見父母?
“是的,蕭兄放心,家父隻是想見公子一麵,並無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