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酒壇摔碎在地上,兩人馳馬向前,紅色和白色糾纏在一起,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士兵們根本看不到戰況,隻聽到兵器相撞的聲音,影深深的擰著眉至今仍不相信眼前的兩個人是雀離和鷟,眼見紅色的光團和白色的光團靜止在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裏,鷟的長劍刺入了離的胸膛,粘稠的紅色滑過閃閃發光的紅色鎧甲,同時染上了白色的,雀離看著眼前的鷟,紅纓長槍刺過他的肩頭,劃破了幾片鎧甲,雀離牽起唇,“我還是做不到絕不留情!”
閉上眼鷟拔出手裏的劍,後麵的士兵呼聲一片,鷟揚起右手,看著雀離被他的士兵抬走,朗聲道,“收兵!”
揮劍指向不遠處的孤晨——明日我也要在這裏取下你的性命!
滕國皇宮,江天靠在床上,晶瑩的雙眼看著遠方,“開始了嗎?已經開始了吧!”
春雨,綿綿的細雨把大地衝得一片光滑,融化了雪地,也澆退了滿地的塵土,春雨過後將是新的希望,大地將從沉睡中蘇醒,綠色將會重燃,春天到了,晨!
鷟站在馬上,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孤晨,“陛下終於決定出馬了嗎?不再躲在背後而是親自應戰?”
“我不會躲在背後,永遠不會,鷟,如果今天我死在你的手裏,請你好好照顧小天!他受了太多的苦,而朕似乎總也保護不了他。”
鷟冷笑道,“小天,我會照顧得很好。”
孤晨點點頭,“我相信!”
“廢話少說,我今天必擒你!”
策馬上前,鷟與孤晨打在一起,細雨中兩人周圍水花四濺,兩隻長劍磕在一起,幾回合下來不分輸贏,“小心!”影大喊一聲,卻仍沒來得及讓孤晨防備鷟的暗器,藍色纓的短鏢正中孤晨肩頭,鷟笑笑,“我不會殺你,隻想把你帶回皇宮!”
“衝啊,救出陛下!”
影喊著帶著幾千精兵衝向陣前,鷟已抱著孤晨騰空而起,“他中了我的毒鏢,若想讓他活命,就放下你們的武器,和我一同回城且把逆臣冷凡給我帶回來!
馬車中,孤晨依然昏迷著,影走在旁邊腳下帶著鎖鏈。
皇宮中,江天輕輕吐了口氣,左手揉了揉受傷的右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吧,多虧了賀蘭白的照顧!
莊嚴的滕國皇宮,雷虎身著銀白色的白虎盔甲站在賀蘭白身邊,賀蘭白頭帶金冠,秀美的臉洋溢著笑容,相比之下雷虎的臉倒顯得陰沉了許多。孤晨依然癱軟在椅子上,臉色蒼白,賀蘭白笑笑:“烈王何故如此狼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個還用問嗎,滕王殿下的大將用詭計擒了我,朕在此是當然的!”
“那是因為你圖謀不軌,欲奪我滕國江山!”
“非也,非也,”孤晨半掩著口,“你抓了我的護晨侯,難道本王不該來迎接他嗎?”
“噢,烈王似乎沒有想象中的爽快呢!自古成者為王敗者寇,這可不像傳說中的烈王!”
“非也,非也,”清脆的嗓音讓大殿令人窒息的氣氛霎時粉碎,修長的白指在滕王麵前搖晃著,金色的閃光奪走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江天一身白色的長褂鬼魅般的出現在大殿上,著實讓所有的人嚇了一跳。白色的光暈溫柔的圍在周圍,靈魂一般,“這個國家是他的!又何來掠奪!”
第 章
“你——說——什麼?”
江天笑笑,走到賀蘭白麵前,“成者為王敗者寇,陛下也應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才是!”
“江天,你想幹什麼?”
“難道我站在這裏,你們就一點覺悟也沒有嗎?”冷冰冰的聲音回響在大殿的每一個角落,聲音不大,卻同樣的震耳欲聾,賀蘭白搖晃著身體站起來,“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假的?這都是你的計劃?不這是不可能的,冷凡不會騙我,冷凡不會騙我的!”
“他是沒有騙你,隻是我們騙了他!”
“可,雀離的死是真的,是他親眼看到的!”
江天笑笑,“知道我為什麼選中冷凡出兵嗎?”
……
“因為他不會真的背叛你,即使他真的想背叛你,他也不會背叛滕國,背叛他的家族,所以我讓他出兵,你讓他投降,所以我讓他看見雀離的死!”
“可,鷟是沒有機會告訴孤晨的,孤晨會殺了他!他決不會手下留情!”
“不用言語,也可以知道!”
“那個飛鏢?我原以為是鷟想和孤晨的對決!”
“不,那個飛鏢就隻是對決而已。”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