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蔣正東不怕所謂傷害不傷害,隻是他要在場所有人明白,肖季琪這個男人以前是誰的他不在意,可是現在和以後都是他一個人的。

“你……”江硯駱吃驚地看著男人,“你們什麽關係?”

“就您跟陳運靈先生一樣的關係。”不容任何人質疑,蔣正東知道江硯駱臉色一下子很難看的原因,隻是這一切隻能加深蔣正東對著個男人的輕視。男人嘛,就那麽些不要臉的毛病,自己可以腳踏N條船,隻要腿夠多,而自己的另一半最好為他守身如玉,沒有他不行。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沒進來的陳先生,陳運靈。

“……”本想興師問罪的江硯駱被蔣正東堵得什麽也說不出,可鬼都知道此時此刻江硯駱的心情。

“哥……”陳運靈終於開口了。

“您就甭哭了,肖季琪他看不見。”蔣正東沒睜眼看陳運靈,在他眼裏,這個男人還稱不上男人,倒是那些卑鄙的手段還蠻像美國那種地方教出來的人,輕蔑地一笑,手插進褲子口袋裏,一副小流氓的樣子。

“你們來幹嘛?”肖季琪終於開口,伸手拉了拉蔣正東的衣服,示意別瞎搞。

“哥,是我不好,不知道你得了這麽重的病。”陳運靈似乎還帶著不久前的天真的聲音,想進一步靠近肖季琪,卻被蔣正東擋在一邊,“我,我和江硯駱,我們……我們其實幾年前就認識了,哥,你會原諒我們的,是不是?”

“我已經沒什麽了,就像蔣先生說的,我現在身無分文,我想我幫不了你們什麽。”肖季琪開口。

恨?不,肖季琪不恨,隻是當時是一瞬間的失望。

江俊告訴他那些事情的那一刻,對於父親,對於陳運靈,對於江硯駱,甚至最後林淨的背叛,肖季琪最多的僅僅隻是失望。

對親情的失望、對感情的失望、對兄弟的失望,這種失望讓他頃刻間一無所有,這種失望讓他瞬間心灰意冷。

“哥,我不是……”陳運靈似乎被點穿什麽,拉了拉江硯駱的衣服,而江硯駱回頭看了看陳運靈。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麽江硯駱對於陳運靈的勢力,有一些違和的感覺。

“蔣先生,其實,我們開門見山,這次來,本來隻是想要見季琪的,隻是您也在,那就說吧。”江硯駱開口道,“這次您取消跟陳氏的合作,不得不說對陳氏乃至陳氏後麵幾年的發展都產生了很深的影響。”

“你站在什麽立場說這些話?陳氏的律師?肖季琪的前男友?還是陳總的現任男友?”蔣正東笑著開口,順勢就坐到病床上,很自然地拉著肖季琪的手,隻有肖季琪知道,這一拉,給予他的,是多大的溫暖。

“……”無言以對,蔣正東說得他什麽都不是。確實,陳運靈要他開口,無非是想讓肖季琪接著對江硯駱的感情而開口,可是蔣正東商場混了那麽多年,他不想給人退步,那麽就不可能有後路。

“哥,你就看著你辛辛苦苦打造的陳氏就這麽毀了嗎?”畢竟年少氣盛,陳運靈一看江硯駱僵著臉不再開口,按耐不住地叫了起來。

“運靈!”畢竟江硯駱比陳運靈經曆得多,沒等陳運靈繼續,就出口阻止,隻是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陳運靈說的。

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肖季琪,依然是微微的微笑,一雙無神的眼睛看著前麵,曾經的肖季琪江硯駱沒有仔細觀察過,而如今,卻發現這個男人出色得讓人咋舌。

如果不是感情,是否他們能夠順利地拿到陳氏呢?

“有些話我一直不想說,甚至幾天前,我還是想靜靜地就在一處慢慢地死掉就好,沒什麽解釋不解釋的。”開口,手已然被蔣正東牽著,很溫暖的感覺,“可是既然你們非要在今天說清楚,那我也就不保留了,希望聽完以後就離開,你們不欠我什麽,而我,對你們,對陳氏,甚至對那個父親,我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