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段(1 / 1)

都擺到經濟建設上來,國家強大了,才有底氣跟外國叫板啊!

我正想著,電話鈴聲響了,我拿起電話一聽,沒想到找我的居然是許平。

“小旭,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感情問題想通了的緣故,我跟許平說話也沒那麼別扭了。現在的我就當自己是個沒有過去的人吧,與許平接觸,雖然非我所願,但他很可能是我的父親,如果有什麼困難我也是會幫忙的。

於是我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許平那邊一陣沉默,好像是鼓起勇氣才道:“小旭,今天是我的生日,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抽空過來吃頓飯?”

我一愣,隨即應道:“好啊,沒問題。幾點?在哪?”

“太好了!”許平興高采烈道,“我還以為小旭你生了我氣,所以才那麼久都不來找我呢!”

許平隨即報了個時間和酒樓的名字,然後高高興興掛掉電話了。許平說的那個酒樓我知道,價格不菲啊。看來他挺重視我這次出席的。

我想起他剛才的反應不禁有些汗然,自己還是沒處理好與許平的關係,把他視作洪水猛獸,這麼久都沒找過他,確實有點不應該。怎麼說他都是我的至親,哪怕不是,許平至少也算是我的朋友,他這樣重視我,我是不是也應該對他好些呢?

想到這,我決定趁許平這次生日好好彌補一下我倆的關係。於是,我早早的下班,到商場買了一份厚禮給他,等時間差不多就開車去酒樓。原以為許平請了不少人,沒想到隻有我和他兩個。

“其他人呢?”別的人不來,但許平生日,他的兒子應該在場吧。

“我兒子他病了,呆在家裏沒出來。”

“那你不回去陪他麼?”我不假∫

許平還是壓在那個禸體的“我”身上,“我”和他之間已經是衣衫不整了,躺在地上的“我”雙眉緊閉,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讓人不禁要懷疑“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然後,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慢慢的傳了過來,我扭過頭,去看腳步聲的來源,看見的是一道房門,然後房門“嘰呀”一聲打開了,一個小男孩揉著雙眼站在房門處,道:“爸爸,你回來了。”

與此同時,我的靈魂像是被什麼吸了進去一樣,眼前一切、腦海裏的一切全部漆黑歸零。

我終於全部想起來了。

原來現在的我和20年前的我見麵會產生這樣的“化學反應”,“反應”激烈到讓我足足昏迷了半個月,不但如此,連我失去的記憶都全部找回來了。早知道我就不用煩惱那麼久,直接和小時候的我見上一麵不就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隻是這樣的見麵方式還真是詭異,自己親眼看見自己被父親侵犯,還好,小時候的我應該沒有這方麵的記憶,估計也是被這震蕩給弄得短暫失憶了。這樣的回憶真的非常非常不愉快。

我原以為許平對我雖然有執念,但好歹也念在彼此的交情上不會如此動真章,卻不知他這執念已經到了借酒行凶的地步。不過我並沒有怪他,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喝多幾杯醉酒行奸更是常有的事。許平不知道我和他的關係,他喜歡我並沒有錯。錯的人是我,因為我沒有跟他說清楚。

所以半個月後,我在醫院醒來,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許平講清楚。上次就是因為隨便找了個爛理由給他,才會讓他心懷僥幸的。就算這次我也這樣做,但是爸爸他看著小曉緒一天天的長大,也會遲早想到我這個徐小旭就是許曉緒的!不過這件事一定要慎重,畢竟爸爸他以後還有他的人生路要走,我不想因為這件事給他以後的人生蒙上陰影。

聽醫院裏的護士說,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許平天天來看我,以至於這些護士MM都以為許平是我哥哥了。

我醒來後見過許平兩次,每次來他都帶著湯水什麼的給我補身子,隻是對於我為何會昏迷,彼此間都閉口不談。我不相信許平會不知道他曾經對我做過什麼。

酒醉尚且有三分醒,更何況當時的情景,隻可能是許平送我到醫院的,就算他當時真的不知,那麼事後看見我衣衫不整的躺在那、身上還有新鮮的吻痕,他也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這次他又想裝糊塗更糊弄過去嗎?不行,這層紙一定要捅破,既然他退縮,就由我來做吧。

在我醒後第三天,我找準機會,叫住許平,和顏悅色的對他道:“你不用忙,坐在這兒,我有話要跟你說。”

許平放下手中的保溫瓶,拘束不安的坐在我的旁邊,低著頭沒敢看我。

我想了想,道:“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我已經恢複記憶了。”

“真的?”許平抬起頭,看著我驚喜道:“那豈不是你記得我的事情了?”可隨即他又低下頭,道:“那你一定記得你是為什麼會失憶了。”

我笑了笑,道:“你那時候是一時衝動,並非想殺死沈聰的……”

“不對,”許平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