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了記,坐電梯上樓的時候,我頂著跟我挨得近近的他說:“你還真是吃飽了就思淫欲啊!”
“什麼呀,我隻是想安靜地聊聊天。”他很純情地說。
我看著他拎著的一打啤酒,還真是有點擔心,我們倆的淫欲怎麼解決。
進了屋子,他把上衣脫了,躺在床上,我躺在另一張床上。他轉向我,我看著房頂。心裏有點砰砰跳。
想起了我做的那些亂起八糟的夢,有點不好意思。我瞟了他一眼,他正專注地看著我。
“看什麼呀,不是要聊天嗎?”
“對阿!聊天啊!”
“聊什麼啊?”這是我頭一次問他聊什麼,要聊天還用問這個?
“那個……咳!”他突然坐起來,跑到我的床上,躺下了就摟著我。
“你幹嗎啊。”
“別裝了,誰不知道誰啊。”
“我不知道。”我逗他。
“那我知道!”他的嘴在我耳邊吹氣兒。我癢癢地縮了身子,身體開始發生微妙的反應。衛同濕噠噠的嘴從耳朵一直往前走,慢慢的我扭轉了頭,他的嘴貼在我的嘴上,他的嘴唇還挺軟的。胡子有點紮。我慢慢有點暈眩,手攬著他的脖子,他的手開始解我的衣服扣子。
很快,我們兩個就都赤條條了。
很快,我就不自主的呻[yín]了。
不久,他就進去了。
然後,我就又頭暈了。
衛同***晚上吃多了,居然進了3次,無恥的大豬頭!
我軟塌塌地趴在床上,衛同的摟著我的腰,睡得香噴噴。突然又什麼進入我的腦袋,我猛的轉身,他被驚醒,目呆呆地看我,我一下打在他臉上,雖然下手不重,由於他還在半夢半醒之間,顯然激靈一下。
“你幹嗎打人啊,賀正午!”
“為什麼你會和男的做?”我惡狠狠地問?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你看見誰跑啦?”
“A片啊”
“你居然看男男A片?”
“那怎麼了?”他挺委屈地說“要不是看那個,我還不知道我會喜歡男的呢。然後,還,還……”
“還什麼?”
“還夢見跟你……”
“啊?”
“在你那屋子裏。”
我想樂了,原來我們都一樣。
“還怕你覺得我過分,問你了幾次,喜歡男的你怎麼看,你還挺坦然的。要說也真自然。”他嘿嘿笑。
我也笑,突然覺得他的臉真可愛,捧著就咬了一口。
他‘嗷’地叫得跟狼似的。
其實我心裏還有什麼不對勁兒,這雖然是我盼望的結果,但是過程太不透明了。好多話想問他,可是又覺得無從問起。他既然說喜歡我,既然翻了北京翻了上海找我,我又喜歡他,我還是別那麼費事啦。
我們有了第一次那個以後,兩個人明顯得從哥們兒過渡到了同誌關係。原來衛同還會說什麼這兒的氣候你不習慣,多注意身體什麼的。我以為他壓根就不會說這樣的話呢。
我們一塊出去的時候,他還不避諱地拉著我的手。
衛同果然是那樣,遇到什麼事兒先迷糊兒一陣兒,想清楚了,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他畢竟不能在廣州常待,我還有一個多月的培訓。他居然讓我辭職。我說你以為我上這兒逗悶子來啦?我總的養活自己吧?
於是,他不得不先回北京了。
臨走前,他居然威脅我說不許再見楊彼得。我們為楊彼得還吵過一架。我以為這會成為我們的一個疙瘩,因為他的一句話,我居然美了半宿。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