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對!我是不乖順,我好強,甚至很固執,可是你呢?
你又怎麼樣?
你難道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嗎?
「你到底知不知道女人要的是什麼?女人要的是一個誠實的男人,而你從頭到尾都不誠實!」梁永倩大聲吼著。
「我並沒有不誠實,我隻是無法對你坦白,這攸關到我的生命安全問題,你難道就不能體諒嗎?」
被他這麼一說,她沉默了。
事實上,她早就後悔了,他當時的確有苦衷,雖然心裏感到愧疚,但是嘴巴上她仍不願做半點退讓。
「那麼事後呢?你怎麼不跟我聯絡?」
「是誰把電話號碼給換掉的?」說起這件事他就火冒三丈,他每天像個神經病一樣的打著已經變成空號的號碼,然後在聽著機械般的電腦聲音回應時氣得把電話砸向牆壁。
她被這句話給問倒了,扁著嘴不回答。
「不許扁嘴,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她眉頭一皺,開始無厘頭的反擊。「奇怪,你不是說你喜歡乖順的女人嗎?那你宮裏一定不會缺乏這種女人吧!」
「不要轉移話題,我的耐性有限。」他咬牙一字一字地道。
她有點被他的樣子給嚇到了,但是她立刻又變得理直氣壯。
「現在是怎樣?你難道是想要我道歉嗎?」她指著他的鼻子。「就算你是哈姆希國的國王也是一樣,休想從我口中聽到道歉的話。」
「喔?那麼剛才是誰一直說對不起的?」
她漲紅臉申辯:「那、那不一樣,那是我的職業,那跟我們之間無關,請你不要把它混為一談好嗎?」
麵對著她強硬又不服輸的態度,菲賽爾簡直是氣瘋了。為什麼他老是拿這女人沒辦法?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覺得很好笑。
他素有冷麵國王的封號,沒有一個人不畏懼他森冷的凝視,沒有一個人不對他戰戰兢兢,就隻有這個女人,動不動就把手指頭指到他麵前,給他臉色看、對他咆哮;就隻有這個女人,讓他氣得牙癢癢,又愛得心發疼。
他歎了一口氣,為自己始終得栽在這個女人手下而歎氣。
「我哪敢啊?哪敢要你道歉啊?」
他驟然變柔和的神色讓梁永倩有些適應不良,但她的確在他眼中看見昔日溫柔的光芒。
「我隻能求你,求你不要生氣,乖乖跟我回國,乖乖的待在王宮裏當我的王妃,必要時乖乖的隨我出國訪問……」
「你這算是在求婚嗎?」她的眼眶溼潤了。
「需要我跪下嗎?」
她咬著唇,過了五秒鍾之後撲進他懷裏,緊緊地抱著他。她怎麼舍得讓他跪下來呢?
「菲賽爾。」她喊著他的名字,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則趁此時趕緊把準備好的鑽石戒指套上她的無名指。㊣思㊣兔㊣網㊣
她低頭,發現好大一顆鑽石,在自己的手指上閃閃發亮。
「啊?不是那顆紅寶石嗎?那個比較值錢耶!」她故意道。
「別太貪心了。」他用力地摟了一下她的腰。「那是皇室的傳家之寶,將來要傳給你兒子的。」
「是喔,那我有沒有豪華的馬車可以坐?像黛安娜王妃那樣。」
「好,我打電話問查理王子,看他馬車在哪兒訂做的。」
「那婚紗呢?要有長長的尾巴,跟……」
「跟黛安娜王妃一樣是吧?」他接下她的話。「好,我訂做,我說過了,隻要我能力許可,我一定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還有……」
他歎了一口氣,為了這個女人稀奇古怪的要求。
「你可不可以等我吻完你再來提條件啊?我想死你了……」
他低頭,深深地擄獲她的唇,頭等艙裏頓時隻剩下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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