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若若?”
楊奶奶問完了楊爺爺問,楊爺爺問過了楊爸爸問,楊爸爸問妥了親爸爸又問。
“我……我……”
我在那兒我了半天,什麼也我不出來。我準備好要打一場漂亮的惡仗,我怎麼沒上前線就讓人暗器擺平了呢?我怎麼又栽楊憲奕手裏了。我怎麼這麼窩囊呢!
最後我拚盡了全力,想出句要死不活的話。“我……我想去洗手間。”
大家聽我說去洗手間的口氣跟孩子鬧脾氣似的,於是又都笑起來,笑得我莫名其妙的又氣又窘,我本來就比他們小,雖然二十七歲了,可這桌就數我小,數我年輕。
最過分在後邊,我正要走不走的時候,該死的楊憲奕站起來了,特情真意切愛護有加的拉起我的手,“走,我帶你去。”
啊!
我吐血了!
我死了,又立馬活過來,在大家的笑聲裏被楊憲奕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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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等著的!
我是給氣到了,幾步路都有點頭重腳輕的,出門還是大日頭,我甩甩頭推開楊憲奕的手就要跑,他跟得很緊還過來拉扯,最後就是兩個人膩膩歪歪到了中庭的小廊子下麵才停住。
我氣喘籲籲的推他,氣的一句也說不出來。目前這狀況,真是哭不得罵不得打不得掐不得,叫天不靈叫地不行,來來往往都是客人,我也知道再大的事不能在外麵造次,還得給足他麵子,誰讓他是我丈夫呢。
內毒攻心,我坐在廊子下歪著腦袋讓自己想開點,剛吹過來一陣小風我的鼻血就滴下來了。漂亮的胸花染了一滴,還反應不過來,楊憲奕一把托高下巴,替我捏住了鼻子。
因為平時也會流,習慣了自己處理倒也沒慌亂,反而是楊憲奕又緊張了,抓住正經過的兩個宮女太監打扮的服務員,要了一大把紙巾給我擦,直著嗓子讓人給我拿冰水去。
“沒事,你小點聲。”人家又不是真的宮女太監,看他那臉色。一擦血很快就止了,也不多,我怕張揚了被父母知道,隻想息事寧人。
我好好的,跟沒事人一樣,出點血還能泄泄火氣。最近是火氣太大了,秋天了還熱,他又老氣我,喝著中藥猛吃巧克力,額頭上出了幾粒豆豆,好幾天沒下去。
“不流了,沒事嗎?”他幫我換了紙巾,托著我的臉左看看右瞧瞧,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擔心,剛才的猖狂勁沒了。
“死不了。”沒好氣地瞥他,我也是無能為力了,他連我喜歡生兩個男孩的事都說了,我還有什麼主動權,他幹脆把我賣了得了,我給他數票子,我臨了還得謝謝他呢。
“不流了,沒事,放開吧。”
他又等了一會兒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手,把沾了血點的胸花拿下來。冰水總算來了,我以為是喝,他卻拿起來墊著紙巾鎮在我額頭上。
涼涼的,確實舒服了不少。我心裏的氣一分也沒下去,現在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勁頭了。我很嚴肅的訓他,“楊憲奕,你說,你對得起我嗎?”
“對不起,特對不起。”他也坐到身邊,幫我扶著杯子,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看我們恩愛,都投來豔羨的目光。
“好了,不用敷了,沒事。”推開杯子,我錯開一點點不跟他坐一起。一會兒回去還得麵對滿屋子的烏煙瘴氣,我現在敗下陣來,不是說我就徹徹底底一敗塗地了。我鼻血也流了,孩子要生的話也說出去了,現在剩下能做的就是惡治楊憲奕。
“慢慢來,說那些主要是讓他們開心,老人這麼大歲數了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