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花九夷閉上眼。像絕望的鳥兒那樣釋放了喉頭那一聲悲鳴,然後抓住了他的肩膀。
重羅把她推倒在草地上,將她的腿抬起來折去胸口,幾乎蠻橫地像要把她刺穿。她閉著眼睛,一直叫,聲音又嬌又嫩,神情似痛苦又似歡愉。這簡直是一種難以抗拒的刺激,讓重羅愈發發了狠,壓住她翻來覆去地折磨,直要弄死她才甘心那樣。
長風列缺,在她身上留下的最後一絲氣息,終於遠去了。
當然沒有極樂。重羅氣喘籲籲地倒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睜開了眼。透過身上這個強健的肩膀,去看樹葉裏的天空。那裏好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世界,鳥兒的翅膀已經折斷了,是否還能飛到那裏?她閉上眼,淚水被人輕輕吻去。
“別哭了。下次,我會小心一些的。你的肌膚嬌嫩,那些草,紮在背上很痛吧。”
他抱著她,在溪水裏清洗了身子。一開始是心血來潮要親自替她清洗,漸漸地卻又來了興致,把她壓在溪上的大石頭上又盡情做了一次。這次做完,她已經昏了過去,完全不省人事。
重羅捏捏她的鼻子,她也毫無動靜,最後重羅隻歎了一聲,道:“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孱弱了。”
說著。他隻得自己給她穿上了衣服,抱到了馬上。放馬慢慢溜達,抱著懷中軟綿綿的女子,重羅的心情很好。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縱情得這樣盡興。即使是在宮裏,美人如雲的時候,他也沒有像今日這麼徹底放縱過。大約是因為她是個外族女子吧,不會牽扯到宮廷鬥爭,也不會牽扯到權力糾紛。從剛才開始,他就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他要寵她。
比現在更寵,比寵夏妃更寵。宮中的寵妃可以更迭,但是她要一直留在他身邊。
隻是,她未免也太弱了一點。這樣下去,可不行。重羅心想,以後要讓她大補一番才是,不讓連寵幸都承受不了,還能幹什麼大事?聽說上次生產就是難產,那麼以後若是懷了龍種,再難產一次,她還有命在嗎?
一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完全沒有意義的東西,重羅帶著她溜達出了林子。因這個林子很是密集,要狩獵的人也不會找到這裏來,所以一路上也沒遇上什麼人。直到出了林子。遠遠地就聽見有人策馬奔馳之聲,一片嘈雜。
女子咽嗚了一聲,好像醒了過來。可是卻又在看了他一眼之後,又挪了挪身子,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這個毫無防備的樣子,看得重羅差點失笑。
他對正經過身邊的人喊了一聲:“修愛卿,等一下。”
休將一愣,隻得驅馬回頭,道:“陛下,有什麼吩咐?”
重羅王道:“修愛卿。你帶的女眷,可是那個帛書的俘虜?”
休將的麵色有些古怪,隻道:“末將征戰多年,那是末將唯一的女眷,不帶她帶誰?何況她現在的身份,已經是末將的侍妾,並不逾越吧。”
重羅王失笑:“修愛卿,孤還什麼都沒有說,你倒是有一大套的道理在這裏等著孤?你要帶誰,便帶誰,孤什麼時候幹涉過你房裏的事情?”
休將一怔,而後低了頭,道:“末將失禮了。”
重羅王抱著花九夷,道:“美人睡過去了。孤想,那個帛書俘虜,似乎是她的舊識,那麼,將美人交給她照顧,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他想著,讓她見一見故人,說不定能高興一些。
休將道:“那是自然。隻是,娘娘是陛下的新寵,隻怕……”
重羅王道:“好你個修愛卿,難道還怕美人連累你的侍妾不成?孤自然會安排妥當,沒有孤的命令,閑雜人等,誰也不會去打擾她們。就讓她們兩個好好聚一聚吧。”
休將這才道:“末將多謝陛下恩典。陛下,請隨臣來。”
祝融第一將身份高貴,自然擁有足夠的個人空間。那個大帳高高在上,很可以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帳篷的作用,除了作為來參加狩獵的勇士的休息之地,還有女眷不願意下去參加聚會,可在裏麵消遣的作用。大多數勇士都把自己最寵愛的姬妾帶在身邊。休將帳子裏的,就是黎點點。
黎點點原本在看兵書消遣。她原本就是帛書大將,身處邊城權力中心,即使跟隨休將來到祝融,也不可能做一個普通的貴族女子。聽到動靜。她自然以為就是休將回來了,也不打算理睬。
誰知首先進來的,卻是抱著一個人的重羅王。
隨休將回祝融的時候,重羅王曾親自出城迎接。她早就已經見過這個以殘暴著稱的王上。後來又聽說重羅得花九夷,她又氣又怒之下,跟休將便開始了無休止的大吵。如今看到這副情景,她也隻能憋著氣,讓去一邊,卻不肯行禮。她始終不肯承認這是她的君主!
重羅王也不介意,隻對跟著他進來的休將點點頭,就將花九夷放去帳子裏那張臨時搭成的小床上,便出去了,大約是在外麵跟侍衛們交代些什麼。休將的帳子外麵,守著的人本來就多,原因也是休將為了看住黎點點。她的情緒正不佳,他不想讓她鬧出什麼事情來,惹禍上身。
休將走到黎點點身邊,但黎點點已經快步走到了床邊,有些驚惶地搖了搖花九夷:“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