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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

是了,句芒的九將之中,八將尤在。而且太平多年。句芒一直在暗地裏囤積力量,若是祝融和帛書都元氣大傷,他們的確不太可能還會繼續按兵不動。

花九夷垂下了眼睛:“那,你有什麼打算?”

長風列缺抱著她,眉頭深深皺起:“我沒有打算。”大不了再入句芒,殺光句芒上將,搶出小淑娉。自然,這,無異於是癡人說夢。但是他如今的這等境地,還能有什麼打算。

一國興衰,天下大局,不是一個人能決定的。即使是他,帛書坎將。若是他死了,一定還會有後來人。若是他活著,也隻能略盡綿薄之力。

他又不是左慈,以為自己是救世主。

他隻要盡了自己最後一份力,無愧於心就好。

這個時候,丹夏來敲門:“元帥?”

長風列缺一骨碌地爬起來。大戰剛熄,雖然隻是一支小到不能再小的隊伍,可是他身為主帥,戰場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受了重傷。那麼,現在自然要出去,讓大家看看他沒事,穩定人心。

第三卷:四國篇 第一百一十七章:相遇是對是錯

第一百一十七章:相遇是對是錯

“陛下,休將還跪在帳外。”

重羅王抬了抬眼皮:“愛妃。你什麼時候,這麼替孤的上將著想了?”

夏妃咬牙,隻道:“陛下,如今坎將盤於城中,與妖女花氏連成一氣,唯有休將能製之。如今,陛下難道要在這個時候同休將興師問罪麼?”她陪伴重羅王已近八年,自認是摸透了這位君王的脾性。可是長達半年餘的冷落甚至裁製,卻讓她沉不住氣起來。花氏就在城中,此時若是不能除了她,再讓她回到陛下`身邊怎麼辦?

重羅果然大怒,卻隻冷笑了一聲,道:“愛妃為孤分憂,孤甚欣慰。隻是愛妃,你伴駕多年,難道不知道,擅自揣測君心,是大忌麼?”

夏妃一怔。

下一刻,重羅已經站了起來,冷冷地吩咐道:“既然夏妃一心為孤分憂,那麼。便去前線,替孤慰勞三軍將士吧。”

夏妃大驚,一下驚惶地跪去地上:“陛下,臣妾知錯!”

臣妾。

重羅現在一聽到這兩個字,就要暴怒。揮手劈斷了桌腳,冷聲道:“拖下去。”

左右喏了一聲,冷漠地上前,把已經癱成一團的宮裝女子架住,就往外拖。

夏妃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伴駕八年,獨寵宮中七年,如今卻是這樣一個下場。重羅竟然可以一句話就將她貶為軍ji!

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她拚著嗓子喊道:“陛下!臣妾哪裏做錯!犯了哪一條罪!為何要這樣對臣妾!”

重羅冷冷地道:“你已非臣。”

直到夏妃的聲音已經完全聽不見,重羅這才冷靜了一些,隻坐去桌後,沉聲道:“帶休將進來。”

少頃,一直跪在帳外的休將,被帶了進來。

重羅靜靜地看著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屬下,祝融最勇敢的勇士。半晌,才緩緩地道:“你可願意認錯?”

休將抱了抱拳:“陛下,臣沒有說謊。臣的確,不如坎將。”

重羅怒極反笑:“孤給你三百輕騎,還有三位上將及一位你的心腹愛將。如今,三百勇士折去大半,孤的三位上將,和一位良將,全部陣亡!而你毫發無傷地歸來。卻對孤說,你不如坎將?”

“如今,孤堂堂一國之主,卻落到京城被據,隻能守在京郊的下場!而占據京城的,卻是一個坎將!至多,再加上一個坤將,十幾個帛書軍!而你就隻有這一句話對孤說?你叫孤的顏麵何在?你叫祝融的顏麵何存?!”

休將咬牙:“是臣無能。”

重羅無奈,隻得道:“你說,為什麼要撤兵?難道是為了你的侍妾?”

休將抬起頭,迅速地看了君王一眼,最終,隻道:“不是。”

“那又是為何?孤就不相信,坎將可以斬我祝融勇士,難道你就不能折損他們?竟然讓他們全身而退!修,你倒說一說,你要如何解釋這件事?”

休將略一沉吟,隻道:“帛書軍,有不死之身。花氏,驅動百花相助。臣……”

重羅一怔,隨即。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花氏……”

休將道:“陛下,在花氏的異術之下,帛書軍以不死之身應敵,無論我們調動多少兵馬圍剿,都無濟於事。臣想,唯有先斬殺花氏,才是上策。”

重羅沉吟不語。

休將又近了一步:“陛下!”

重羅不耐煩地揮揮手:“要殺便殺就是,兩軍對陣,刀劍無眼。何況,她已經變節。”

“是。陛下英明。”

重羅的牙齒,幾乎要咬出血來。嘴裏的腥味,讓他的神色愈發狠戾。他道:“休將,孤,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孤要帛書人,一個不留!”

休將心頭猛跳,最終,隻吐出一個尤有千鈞重的字:“是。”

飛鳳別院。

花九夷在喂鬆熊,長風列缺和丹夏及黎點點站在一邊,商討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