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夷輕聲道:“不是……”
長風列缺尤不解憤,索性把手中毛筆一摔,開始拉扯盔甲的領子。他瞪了她一眼:“還不來幫忙!”
花九夷憋著氣,伸手去給他幫忙。她一臉不服氣。誰都看得出來。大約又是在想隻是把墨汁染到她自己手上,又沒有甩到他身上或者是公文上一類的事情。這個問題要是爭辯起來,又是沒完沒了。她每次都是一副老實相,但骨子裏的倔強長風列缺見識過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像青蛙一樣氣鼓鼓的樣子,心情竟好了一些。他站起來,伸手把她拉過來,繞到屏風後麵,那裏有一張他暫時休息用的簡易行軍床。
“來。”他把她推倒,開始解她的衣服。
花九夷心中不悅,自然不可能配合。掙紮了兩下,他隻當是她給他撓癢癢,滿不在乎地繼續解她的衣服。
“不,不要……長風,不要!”
她漸漸用力起來,推拒著他的肩膀,不願意讓他親吻她的脖頸。
長風列缺的臉色更難看了,抬起頭,喘著氣看著她:“你是怎麼回事?!”被拒絕,他隻覺得更加暴躁。
她紅著眼睛看著他,倔強地道:“我不要你碰我。”
氣氛頓時僵住。
隨即。他嗤笑了一聲,反手就撕開了她的衣襟,不顧她的反抗,製住她亂蹬的雙腳,手已經開始把玩她美好的胸部。她嗚嗚地反抗,眼淚汪汪,他心中有些暴躁,卻隻是冷笑道:“你是我的女人,什麼叫不要我碰你?我不碰你,還有誰能碰你?”
他低下頭去,親吻她的脖頸。
她把他的頭推開,哽咽地道:“你……就算,我是……又怎麼樣。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把我當什麼?想要的時候推倒就可以,心情不好的時候隨便說什麼都可以?”
他一怔,然後卻不耐煩地挑挑眉,伸手下去抽掉她的腰帶,拉開她的雙腿。她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卻無法阻止他在她腿間肆意妄為的雙手。
確定她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他抬起她的雙腿,環住自己腰身,毫不猶豫地挺了進去,然後滿足地歎息了一聲。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別開了臉。
他偏偏要抱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前,麵對麵,無處可藏。兩個人身上都隻是衣衫半解,活像是隻為了**的急切。他喘熄著把她的臉掰過來,讓她麵對自己:“不許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她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
他好似被蠱惑,傾身過去。輕輕吻掉她眼角的眼淚。那微鹹的味道,卻讓他心中莫名地煩躁起來。於是低咒了一聲,將她推倒在床上,用力拉開她的雙腿,毫不留情地用力撞擊。她發出兩個吃痛的聲音,臉埋在身邊的的床褥裏,稍稍支撐自己被半抬起的身子。
她好像被他從雲端扯落下來,掉得滿身泥汙,無力地翻滾。隻是他尤嫌不夠,隻是拚命地挺腰相送,好像隻要能進到更深的地方去,就能夠將心中剛剛產生那一些狂暴的情緒給發泄出來。
於是他如願以償地聽到了她婉轉的呻[yín],好像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隻是她一直別過臉,他看不到她的神情。狂潮洶湧到最後,然後徹底把兩個人都淹沒。
他倒在她身邊,伸手抱住她。
“阿九。”他抬起身子,輕輕地親在她額頭上。
她輕泣著別過臉。
他的火氣又上來了,這次卻被他壓抑下去,隻是沉聲道:“你到底又在鬧什麼別扭?難道陪我,就讓你這麼不甘心嗎?”
她咬著嘴唇,不說話。
他的頭發都要豎起來,翻身壓住她。將她雙手都按住,聲音有些狠戾:“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如今,就這麼不耐煩嗎?還是說你一心隻想去看望那個小子,覺得我是霸道,占了你的時間?還是說你跟著我你就這麼不甘願?”
她微微一怔,回過頭,淚眼朦朧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角抽了抽,低下頭去,吻住她的嘴唇。剛剛那場幾乎稱得上是暴虐的歡愛,卻並沒有接吻。他終於如願吻住她的嘴唇,就不願意她再離開。含住嘴角,緊緊貼住,舌尖相觸,糾纏不休。
她的眼角漸漸泛紅,等他放開她,她的嘴唇已經又紅又腫,然後卻用那種茫然的眼神看著他。他遮住她的眼睛,然後翻身擠進她腿間,再一次**。她隱隱有不負重荷之像,無力地呻[yín],卻隻刺激得他摟住她的腰身,更用力地撞擊。
“長,長風……”
“長,風——”
她放聲尖叫,然後徹底癱倒在他懷裏。
他喘著氣,從她體內退出來,翻身再次擁抱住她。
她偏過頭去,與他額頭相觸,而後唇舌糾纏。他把她摟得更緊。
“等到戰事稍微平定一些,我把你送回邊城吧。”兩人都平靜下來之後,這卻是他說的第一句話。
花九夷一愣,不確定地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