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燒好了。照您的吩咐,兌成溫的了。”

“換洗的衣物呢?”比方才的語氣,還要強硬的多。

徹底沒了底氣,病怏怏的回著:“早就準備好了。尺寸大小,分毫不差。”

都問第三回了!流鵑一臉痛苦相,哭笑不得的瞄著菱夢璃。明明就很在意人家,幹嘛又非得裝的滿不在乎樣。神氣給誰看啊,真是打了腫臉硬充胖子,自找罪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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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醋溜侯爺(上

川峽穀首戰大捷,君謙和羅浮領軍入城,安頓好兵馬之後即刻趕到了郡守府。

是時,已到亥時三刻。

屋裏燃了好幾盞油燈,白晝般亮堂。菱夢璃端身正坐於膳桌前,麵對十幾盤珍饈美味,卻提不起半點食欲。

舉起酒壺,一盅一盅的倒,自斟自飲。

估了估時辰,差不多也快到了。

“菱夢璃,臭小子!”伸足便是一踢,羅浮突然破門而入。

一點也不溫柔!

眉梢一扯,劍眸清冷,菱夢璃啥話都沒接,顧自小酌,一杯接起一杯。

“瞎啦還是聾了?何時竟長了第三隻手,我還真佩服你呢。”揚了揚下巴,神情譏誚,一愣不愣的看著他。

還敢誣陷忠良!

說他是賊?哼!這回更加沒了好臉色,菱夢璃開始大口大口的飲酒。

咦,竟然比她還要大脾氣。羅浮有點不知所錯,移步往他麵前一坐,拍著桌子痞痞的問著:“誰惹你了,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嗬,變成栽贓嫁禍了!

誰惹你了?敢這樣囂張的問,敢這樣無辜的問。“你認為是誰?”菱夢璃猛吹幾口氣,開始冷嘲熱諷:“能讓老子生氣的,天下間,還有幾人?”

呆滯了片刻,羅浮開始掰手指:“第一個嘛,肯定是肖旭。第二個呢,大概是月穹。至於月峴……”壓低聲音尖叫,“死人你都不肯放過麼?”

死人?你死了才好呢!菱夢璃氣的眼珠子直翻。

羅浮肚子裏嘿嘿的偷笑,臉上卻裝得是一本正經。直到君謙和流鵑也進了屋子,戰火才稍顯平息。

“郡主,洗澡水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換洗的衣物也是侯爺親自挑揀的,請先沐浴更衣,再行用膳。”自看懂了侯爺的心思,流鵑也懶得跟羅浮叫勁了,幹幹脆脆的服了軟。

被她的態度嚇個半死,這流鵑今天是怎麼了,脾氣那麼好,還給準備了洗澡水。羅浮摸著胸口,滿目詫異的朝菱夢璃看去,希望可以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臭臉擺的跟關公似的,菱夢璃一眨不眨的盯著君謙,眼神銳利的可以在人家身上捅出幾個透明窟窿來。

莫名其妙的轉著眼珠子,羅浮笨笨的問著:“侯爺,你今天沒毛病吧?怎麼整個一鬥雞相。”

應該是我先生氣的才對,沒找你算賬已經很客氣了好不好,怎麼你反而耍起了大牌咧?

眼一橫,拉起君謙就要走:“哥,我們洗洗澡換身衣服再來吃飯。”

流鵑快步上前,將他們攔住說:“因時間倉促,隻準備了一份。而且……水裏放了花瓣,衣服隻有女裝,所以……將軍恕罪。”

羅浮一愣,木訥的看向菱夢璃,想讓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又不是娘們,有手有腳,沒斷胳膊也沒缺腿,不會自己去燒的嗎。”菱夢璃喝的有幾成醉,醋話很流暢的就倒出了口,“本侯忙得很,沒那閑工夫逐一伺候。”

搞了半天,原來臭小子是跟君謙過不去。丫丫的,小氣巴拉。羅浮衝衝的聳起鼻梁,對菱夢璃說道:“你不會是因為人家比你官大,就瞧不起人家吧。拜托,妒忌心別那麼重好不好。”